咱大明每年的幾百萬遼餉落在吳三桂的手中估計也就那麼一點了。
就這吳三桂都能弄出三千家丁出來,孫國主現在歲入數千萬,十倍於遼餉,數十倍於吳三桂。
divcass=”ntentadv”而且還不用像吳三桂那樣上下打點。
所以養活二三十萬吳家家丁根本不在話下,讓驃騎鎮吃足肉食隻是毛毛雨而已。
畢竟江南的士紳豪商們一宴百羊,殺一個就他娘的至少夠養好幾千吊打普通八旗的精銳家丁了!
“這吃肉跟吃素終究是不一樣啊。”梁誠啃完一根大羊腿後微笑道:“兄弟們一人吃兩斤肉進去,不要說殺到曲阜了,就算再衝個百八十裡都不成問題!”
梁誠的帶著錦衣衛和虎衛們都是虎豹熊腰的虎狼之眾。
這些西賊精銳,在極限的情況下甚至能夠做到百公裡兩饅頭。
如今幾斤肉下肚,雖說是在寒冬臘月,但衝到曲靖掄刀砍人,那也是易如反掌啊!
“那是自然,饅頭哪能和肉相比了。”陳建笑道:“這頓肉一吃,劉之源死定了。”
很快,吃足了肉食的駕前軍們,一個個渾身燥熱,血脈噴張。
肉食帶來的熱量磅礴無比,現在正是需要散發的時候啊。
“全軍出擊,殺光韃子!”陳建一聲令下,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殺光韃子!”
一萬精銳鬥誌昂揚,在雪地中悄然而行。
臨近午時,一路急行四十餘裡的駕前軍終究逼近了清軍的營地。
“西賊,西賊,是西賊來了!”
一名負責警戒的八旗兵大驚失色,連忙大喝出聲。
“驃騎鎮衝鋒!”陳建一聲令下。
驃騎鎮的騎兵們在雪地上發起衝鋒。
雖然泥濘的積雪極大地限製了戰馬的衝鋒,但是驃騎鎮的騎兵們看起來依舊勢不可擋。
很快這些外圍負責警戒的八旗兵被一掃而空。
陳建和梁成帶兵殺到了清軍的大營麵前。
“放箭,快放箭!”一名八旗佐領瘋狂的大喊。
營寨之上的八旗兵們紛紛彎弓搭箭。
然而還不等他們動手,一輪箭雨襲來。
大批八旗兵瞬間就死在了駕前軍的手中。
“虎衛們,隨我劈開大門!”梁誠一聲令下。
帶著孫國主的心肝寶貝發起了凶猛的衝鋒。
咻咻咻,殘餘的八旗兵們拚命反擊,射出了一支支箭矢。
但是隨著一聲聲碰撞的聲音,這些弓箭射在虎衛們的身上絲毫沒有作用。
孫國主的虎衛身披三甲,幾乎就是一個鐵罐頭,根本難以射傷,更彆提射死了。
一名名虎衛衝向寨門,拿著自己的武器瘋狂劈砍。
而其餘虎衛則手持硬弓不斷地放箭射擊,掩護著隊友的劈門。
隨著虎衛的劈砍,厚重的木質寨門迅速出現缺口,並隨之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快,快跟我去堵門!”
固山額真劉之源驚吼出聲,披上了自己的盔甲,帶著自己的親兵衝向了營寨大門。
一旦大門被破開,那麼駕前軍蜂擁而入他就完了!
要是能夠守住寨門,那麼其餘小規模的衝入,倒是還有可能可防可控。
守寨就如守城一樣,城牆登上了小股敵軍還可以補救的可能。
大門破開,人家一股腦的衝了進來,這還補給屁啊!
很快劉之源的親兵們集結了起來,迅速殺到了寨門麵前。
然而轟的一聲,千瘡百孔的寨門被虎衛們齊齊用力,轟然倒塌。
“快,快給我堵住!”劉之源絕望地大喊。
他的百餘親衛們鼓起勇氣上前封堵,一些八旗兵也加入了戰鬥。
然而大批虎衛猛然衝入營寨,和清軍肉搏了起來。
隻見一名虎衛身高八尺有餘,身披三甲,拿著一柄巨大的雲南戰馬刀,對著一名八旗兵的腦袋揮手一刀。
刹那間,這名八旗兵腦漿迸裂,直接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另一名八旗兵手中的佩刀全力一砍。
鐺的一聲,佩刀砍在盔甲迸射出絲絲火花,但是卻無法破開虎衛的三層重甲。
這名虎衛見狀凶性大發,身高超過八尺的抬手就是一刀,結果了這名矮了自己一尺多的八旗兵。
率先衝入營寨的數十名虎衛全力拚殺,清軍的刀劍砍在他們的身上絲毫不起作用。
就連精鋼長矛全力一捅,也難以破甲。
一瞬間的功夫,清軍就被衝得七零八落。
而更多的虎衛正在源源不斷的進來。
“虎衛,這是孫可望的虎衛,孫可望來了!”劉之源驚恐萬分,情不自禁的驚叫出聲。
孫國主的虎衛可是對標八旗白甲兵的存在啊!
這些能夠身披三甲,步行百裡衝陣的存在可是精銳中的精銳,虎狼中的虎狼!
虎衛都來了,隻怕孫可望這個西賊也不遠了!
“撤!快撤!”劉之源歇斯底裡地大喊。
虎衛常伴孫可望的身邊,他們來了,隻怕孫可望的大軍就在附近。
自己就這麼兩千漢八旗,外加五千綠營兵,那裡是孫可望大軍的對手後。
一時間,伴隨著劉之源的命令,清軍迅速崩潰。
兩千八旗兵爭先恐後奪門出營。
而在清軍大營的後方,一支西軍騎兵正在繞後。
“殺光韃子,一個不留!”陳建眼見如此,大喝出聲。
此戰清軍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很快,清軍的大營被駕前軍完全攻占。
西軍的騎兵在雪地裡瘋狂地追逐著八旗兵。
梁誠親自帶著虎衛們盯著劉之源,追了足足二十餘裡,最終將他斬殺。
與此同時,曲阜城中的駕前軍出擊,西軍的騎兵繞後。
圍城的五千綠營兵們一哄而散。
或死、或降、或散,根本沒剩下幾人。
劉之源麾下的這支大軍幾乎全軍覆滅。
“老梁啊,滿清的固山額真再殺下去可就沒人了。”
清軍的大營中,陳建看著梁誠提回來的腦袋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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