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曹清不在了,你們就如此糊弄朕?”
“彪子,你這下也要成修仙中人了!”
“彪兒,此去你一定要照顧好你大伯和幾位叔叔!”
隻有永盛帝想得遠,這鎮西王確實不收皇家的供應,但是皇室每年搜刮的材料是一定的,對她根本沒什麼變化。
“咱們算不算也沾上仙氣兒了?”
“咦,占有河東省一省之地,便是小皇帝,有這好日子不享福,跑出去做什麼?”
“不如先坐鎮城池幾年,等等公主消息吧!”
他咽不下這口氣啊!
“我怎麼放心她一人在外?”
楚國流水郡。
連永盛帝都是三菜一湯,被後世稱為四盤帝王,她在位時各種明舉隻在史書中記載,反而民間中四盤帝王的綽號一直流傳下去。
張存義瞪了一眼王虎
“風險太大,不劃算啊!”
隻擔個空名頭,卻不插手實際利益劃分,這樣的修仙家族再來兩家他們也樂意。
“他光憑一人就要在這片土地上分杯羹。”
城池下。
“大伯……”張彪湊過來,他方向感極強,低聲道,“這小子憋著壞,故意繞路呢!”
“幾家老祖死在對方手中都有好幾位!”
路徐馬姚四人當真就在皇宮中天天宴飲,溝通交流感情。
直到將皇宮禦宴都吃膩歪了,幾人才依依惜彆。
“人腦子都打成了狗腦子!”
“怎麼那麼容易就一拍即合?”
城頭上。
“那四方客棧在城中左拐右繞處,雖不遠卻挺繞路,我帶您去剛剛好。”
“路仙家和王仙家當初是流民出身,我聽闖皇說,二人當年差點被人綁了當菜人,差點下了鍋。”
另外,周圍全是陰魂擁簇著他,哪怕服了丹藥也陰寒入骨,一睜眼便看著幾十個綠骷髏腦袋擁簇著自己傻笑,實在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城池內是繁華景象,幾乎可稱得上人流摩肩擦踵,建築鱗次櫛比,是極熱鬨的所在。
路野等人降了遁光遠遠停在城外。
皇宮中另一處亭院中。
“爹,您放心,孩兒絕不退縮,我隻是今日有些不適應……”
如今這些祖宗終於離開了。
就讓他們好好活過這一世吧!
“你沒看到,當提到金丹掌門時,那三位臉都黑了!”
到地方後,張彪惡心欲吐。
永盛帝急忙命人將還在吃奶的九皇子抱了出來,求路野收下此子為弟子。
城頭上,還有許多小兵向外眺望,其中兩個兵丁竊竊私語。
有三大家和皇室照料著,順和城應該穩了。
“那為何不守著城池等長公主呢?這不更省事?”
路野搖頭笑道。
路野眼睛中閃過幽幽光芒。
整日裡和他們呆在一起,皇帝也得伏小做低當小丫鬟,朕這口頭語都快忘了。
眾人告彆永盛帝,飛天而起,各奔東西。
李光石也勸道。
郡治流水城所在是一座大城,城池又高又厚,隻是才外麵看有些破舊,包磚上有刀劈斧砍,箭支射擊遺留的痕跡。
顯然,這也是一座飽經戰火的城池。
“這你傻了吧?王爺雖然回來了,長公主還音信全無呢,誰家男人不想自己女人?王爺一定是去找長公主去了!”
眾人見勸不動,隻好作罷。
眾人扭頭看向路野。
“那裡有我們相熟的一位師妹,前些日子傳信鐵弓坊,已為幾位義弟找好了宗門大派。”
眼見前麵是一極大的門麵,人馬進進出出,高掛著招牌上書四方客棧。
一大群人擁簇在城門外。
“當初芙蓉離開,她不過凡間大武師修為,修仙連入門都算不上。”
“賺得,賺得,大爺這錢我能賺!”
“三打一好說,他們難道不擔心對方有人在後背捅刀嗎?”
“我為你子師,你子為我孫師!”
“可您說的,要對仙家指使有求必應,哪怕花出去金山銀海也在所不惜,可先斬後奏。”
他抬起頭看向張存義。
“不舉,你放心!”
——
“他走過來儘挑的狹窄小道,其實若走外麵大路,咱們早到了!”
永盛帝擦擦額頭上汗水。
楚國人口之所以少,是因為靠近北沙洲,侵擾甚眾,十幾年一小戰,幾十年一大戰,人們死的死跑的跑。
反正將來他教不教,什麼時候教,教到什麼程度都看他心思。
當然,他也不會派人在皇宮當供奉。
“日後我定做你家後輩師傅!”
太監不忍心。
城池外。
此子居然是地靈根,是個修仙好苗子啊。
“燕國之前名順,順國之前名晉,晉國之前名胡!”
“這還有天理嗎?”
大中洲幾國中,楚國雖然靠北,比不得燕魏兩國繁華,但是因為其靠近北沙洲,商貿往來頻繁。
老百姓便建了王虎廟,民間稱之為食神。
“你是不知道,你爸當年第一次使遁符,也吐了,他連拐彎都不會哩……”
馬族長抬下眼皮,不陰不陽道。
若不是郡守還記得這是座要塞兵城,怕是城池外麵都開滿了商鋪建築。
“稍後我必定每月有書信傳回來,定不讓你們擔心。”
這流水郡便是其中之一,因其北臨北沙洲,南靠大平原,東西向的大河還從城池下流過。
“彪兒,修仙可是你自己要修的!”
從其能支撐起元嬰大派淩雲宗便可見一斑。
路野修為最高,使眾多陰魂攜著張彪施展遁光趕在最前麵,王虎駕著遁光在後麵跟隨,足足奔波了一天一夜才到了目的地。
“那廝的實力也不可小覷啊!”
“陛下,冤枉啊!”
反而將來皇室遇到了困難,路野既然沒享受好處,自然也不會承擔責任。
“除了那人顯露的築基寶鎧,手中寶棍,兩具築基煉屍,焉知人家有沒有隱藏的手段?”
如此嘴欠還能接了這跑腿的活兒,那客人也太好說話了。
“這點苦都吃不了,趁早回去做你的大將吧!”
“他們需得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勇氣得罪一金丹愛徒?”
這些日子伺候這幾位大爺,她就差將自己脫光了送上床榻了,真是沒有一絲敢懈怠啊。
潘芙蓉最後發出這封信便在四方客棧,因為她在外麵寫信,習慣後麵標注所在地址,也好讓順和城女營諸人馬放心。
這兩個老家夥和自己作對百年,難纏得很。
若按人口,地盤大小來算,楚國比不得南麵的燕國和魏國。
“範張兩家輩輩照應!”
“走!”
“若他們三個打我一個,我肯定敵不過。”
人離鄉賤嘛!
路野眯眼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銀錁子上下拋著。
“如今姓路的不過凡間一王爺,僥幸入了道途,除了幾個師弟,連踏上仙途的族人也無。”
“因此這幾日裡開銷就……”
那太監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張存義和他擦身而過。
徐正輝揮手使了靜音術,隔絕內外。
路野將銀錁子彈給他。
“當然,大哥還得你拿主意!”
那倆小兵張大了嘴,失聲道。
這是一座處在交通樞紐位置的大城,因此素來繁華。
“我不能修仙,我兒子女兒未必不能。”
張彪腹中幾下翻騰,隻吐出幾口清水,感覺自己已經好受多了。
“喏,你看城下被兩位老先生圍在中間的,那就是咱們王爺!”
“看樣子,咱們王爺也要離開了。”
“殺他好說,可如何麵對金丹老祖的報複,你想過沒?”
“那小廝也占不了便宜!”
皇宮中。
“各位……”徐正輝黑臉道,“我們三大家族雄踞燕國幾百年。”
“那路野能十年修成這等水平,一定是宗門中的真傳種子!後麵一定有名師!”
這幾人一看便是外地打扮,南方來的蠻子,連城池中有名的客棧都不知道,一定是頭次來的,沒什麼根腳,不怕得罪。
他摸向兜裡的銀錁子——可惜下次不能再賺這些傻子二回錢。
入城後,小廝在前麵又走了幾柱香時間才到地方。
“到時候你一定記得做他們師傅!”
範不舉上前捶了張彪一拳。
他剛臉上凝出憤怒神情,突然又變得恍惚起來。
咦?我不是在城外賣菜嗎?
手裡拿個麻團跑城裡乾什麼?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幾人虎視眈眈圍了上來,拳腳相加,啪啪打臉,讓他交外快銀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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