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第126章 梅殷竟然連這個都會?!不可能_大明:天天死諫,朱元璋人麻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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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第126章 梅殷竟然連這個都會?!不可能(1 / 2)

第126章梅殷竟然連這個都會?!不可能!

武英殿裡,隨著朱元璋一句劉先生病已經好了,應該讓太醫給胡惟庸的話說出之後。

氣氛陡然之間,便降到了冰點!

心中本就有一些忐忑的胡惟庸,在聽到朱元璋說出來的這話後,頓時如墜冰窟。

整個人都呆愣了!

朱元璋所說出來的這話,對於胡惟庸而言,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

簡直是強到了沒邊!

這一句話說出,裡麵的含義實在是太多了!

其中最讓胡惟庸感到難受的一件事便是,他費儘心思弄出來的、針對劉伯溫的死局宣告破裂。

劉伯溫竟然真的從這必死的局麵裡,逃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這可是他精心布置下來的死局,誰都解不開!

劉伯溫必死無疑!

結果現在,卻偏偏就出了這麼大的漏洞!

劉伯溫這狗東西,莫非真有那麼大的才能?

一個看上去明明將要入土的人,真的就這麼難纏?

令胡惟庸感到震動,驚慌的還不僅僅隻是這一項。

更為重要的,他是從朱元璋的這些話裡,聽出來了另外的一層意思。

那就是朱元璋對自己,升起了強烈的不滿。

什麼叫做應該讓太醫,給自己治治病?

之前自己可是提出劉伯溫已經病了,需要讓太醫去醫治。

那就是要把劉伯溫給絕殺了。

可結果現在,上位竟然把這樣的話,對自己說出來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上位準備把自己給弄死了!

“上位!”

胡惟庸直接就給朱元璋跪下了。

不得不說,胡惟庸的反應真沒得說。

雖然腦瓜子嗡嗡響,被這突如其來的,完全出乎預料的狀況,給打的措手不及。

卻能迅速的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沒有把相權徹底拿到手中之前,胡惟庸的身子骨是真的軟。

“上位,臣錯了。

“這……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胡惟庸跪下之後,就對朱元璋認錯。

然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對於到底發生了什麼,胡惟庸這個時候,是特彆的想知道。

畢竟此番所發生的事情,把他整個人都給整懵了。

任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隻是劉伯溫來見了一趟朱元璋,朱元璋就跟著他去了宮外。

再然後,回來後的朱元璋,態度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

提起劉伯溫時不再是咬牙切齒,雙目噴火,一副恨不得將劉伯溫給生撕了的架勢。

反而開始稱呼起了劉伯溫為劉先生。

雖然隻是一個稱呼的轉變,可這裡麵,卻已經透露出來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胡惟庸很清楚,朱元璋是在什麼時期,才稱呼劉伯溫為劉先生的。

那時大明還沒有建立,朱元璋對劉伯溫很是倚重。

朱元璋提起劉伯溫時,已經多年沒有稱呼過劉先生了。

結果現在,卻又一次的稱呼起了其為劉先生。

這裡麵所蘊含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眼前所發生的這些,已經足可以說明,他這次針對劉伯溫的動作,徹底失敗。

劉伯溫不僅僅沒有因此而被朱元璋給弄死,相反還因禍得福。

借助了自己弄出來的死局,和朱元璋之間,冰釋前嫌,隔閡儘去。

自己等於成全了劉伯溫!

這……怎麼可能啊!

這樣的打擊,對於一向心高氣傲,覺得自己特彆聰明,能力特彆強,隻不過是因為資曆問題才不得不被李善長等人給壓住的胡惟庸而言,不可謂不大!

等於說這一次的事,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最為關鍵的是,哪怕是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

他竟然還不知道,劉伯溫用什麼辦法破的局,自己因何而失敗!

這是妥妥的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錯了?”

朱元璋坐回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盯著胡惟庸。

如此看了一會兒,把胡惟庸看得心裡發毛,才忽的露出了笑容道:

“不,胡相你沒有錯。

你做的非常的對!

要不是胡相伱鬨了這麼一出,咱還不知道,咱居然誤會了劉先生這麼多年。

要不是你鬨了這一出,咱想要和劉先生之間沒了隔閡,隻怕很難。

所以說胡相這件事兒,你不僅沒有做錯,還做得非常好。

簡直就是大功一件!

胡相你這次的功勞真不小!”

聽到了朱元璋的話,剛剛還在疑惑,朱元璋為什麼說自己沒有錯的胡惟庸,險些要吐出血來。

這朱元璋,還當真是夠毒舌!

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這家夥,是專門對自己來殺人誅心的吧?

哪有他這樣的!

他是當真不做人啊!

尤其是在想想這件事兒,還真的如同朱元璋所說那樣,自己想要弄死的劉伯溫,卻憑借著自己的此番行動,因禍得福,,達成了現在的結果後,胡惟庸更是鬱悶了。

想要以頭搶地。

“上位,你能和誠意伯冰釋前嫌是最好的。

這是我大明的幸事。

臣是發自內心的為大明,為陛下高興。

對於誠意伯,臣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臣之前所作所為,皆是出於公心。

是臣這個做宰相的,應儘的職責。

臣也隻是聽說,誠意伯在小明王的事情上,有不小的關聯。

這……從廖永忠府邸上搜出來的信件,也是指向了這方麵。

所以臣就根據現有的情況,進行了推測……”

胡惟庸斟酌著言辭,對著朱元璋如此說道。

迅速的給自己進行辯解,想要對事情進行挽回。

這一次的事,他真的是虧出血來了!

沒有扳倒劉伯溫不說,還弄巧成拙,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看朱元璋的架勢,自己想要好好的全身而退,說不定都有些危險。

“是啊,胡相確實是一心為國。

廖永忠那裡,也確確實實是從他府上,搜出來了劉先生給他寫的信。

隻是這信上的內容,可並不全。

和咱看到的還不太一樣。”

聽到朱元璋說出這話來,胡惟庸的心思,一下子就全提了起來。

朱元璋說的,也正是他最為疑惑不解的地方。

這件事,自己明明已經是安排好了一切。

又有那被燒毀的書信,劉伯溫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這事,就是一筆爛賬,根本就掰扯不清。

而那個時候,朱元璋明明已經是怒不可遏。

劉伯溫絕對必死無疑!

可怎麼現在,反而讓劉伯溫翻了盤?

“胡相很疑惑吧?”

朱元璋看著胡惟庸道:“咱其實也是完全沒有想到。

這件事到這裡,居然還有反轉。

但見了劉先生,才知道原來劉先生竟有個習慣。

無論是給誰寫信,亦或者是上奏書,都會把這些東西謄抄一遍,留底存放。

咱這劉先生那裡,看到了他寫給廖永忠幾封信的內容。

都是正常的來往。

是廖永忠給他送錢,他沒有要,寫信進行拒絕的。

並非是他收了廖永忠的錢財後,寫信進行感謝。”

朱元璋這話說完後,臉上的笑容已經是儘數收起。

目光幽幽的看著胡惟庸。

胡惟庸聽到朱元璋說出這話,整個人都懵球了。

千算萬算,他都沒有算到,劉伯溫這家夥,居然會有這麼一個習慣!

這家夥沒事乾,把寫給彆人的信都留個底兒做什麼?

全部都謄抄一遍,他不嫌麻煩?

這狗東西!

這狗東西!

胡惟庸徹底的麻爪了。

被這絕對意想不到的結果,給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千算萬算,他居然會這樣的敗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他也不應該有劉伯溫這種習慣啊!

這劉伯溫,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才能乾出這種事情來?

“上位,這……這誠意伯當真是好習慣,也當真是心細如發。”

胡惟庸斟酌著言辭,滿心苦澀的誇讚著劉伯溫。

“那要是這樣,這事確實是個誤會。

都怪這廖權,竟然在那裡焚毀書信,有意包庇廖永忠。

結果導致那殘缺的信件,誤導了上位,也誤導了臣……”

胡惟庸開始在這事兒上推脫責任了。

朱元璋盯著他道:“是,這廖權是真的可惡!

你說他沒事乾,燒這些東西乾什麼?

他爹販賣私鹽的那些賬簿,如此之敏感,如此重要。

還有和巢湖水師將領之間的那些書信來往,也多有大逆不道之言。

他都留著沒有燒,怎麼卻偏偏先燒了這些?

這裡麵,還有劉先生所寫的那無關緊要的書信。

你說,這廖權是不是傻?

把這些燒了就不說了,偏偏就沒有燒完,隻是燒了一部分,就被趕巧被前去的親軍都尉府裡的人給撲滅了。

這事兒,當真是太巧了!”

胡惟庸已經被朱元璋的這一番話,給說的後背上出了一層的冷汗。

“這……上位,臣也不知。

誰知道這廖權怎麼就做出了這事兒來?

或許……在廖權看來,這些比那些東西更為重要吧。”

“是啊,這些確實比那些更為重要。

他這一燒可不簡單。

差點讓咱釀成大禍,讓咱把劉先生都給弄死了了!

這廖權,和劉先生之間仇恨可真不小!”

朱元璋坐在那裡,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話。

這陰陽怪氣的樣子,聽胡惟庸冷汗直冒。

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打濕了。

先前他有多麼的自信,這個時候就有多慌,多狼狽!

這一次對付劉伯溫是十拿九穩的,怎麼到了最後,居然會變成了這樣!

劉伯溫屁事沒有,自己反而惹了一身騷。

隻看上位的這個樣子,說不定把自己的丞相給廢了!

讓劉伯溫頂上來都不是沒有可能。

“胡相,你作為丞相,替咱看著百官,中書省總領天下政務。

可有些事兒,做的可不怎麼行啊!”

朱元璋望著胡惟庸悠悠的說道。

一聽朱元璋這話,胡惟庸頓時就繃不住了。

心裡麵那叫一個難受。

他做出了這麼多的事兒,所為的是什麼?

為的不就是想要取得朱元璋的信任,穩固他的相權。

可結果現在,卻弄巧成拙,偷雞不成蝕把米。

心中雖然極度不舍,卻還是立刻叩首:

“上位,臣辜負了上位您的信任。

臣做事兒確實不行。

臣能力有限,無法承擔重任。

居於丞相之位,實在是愧對陛下信任,臣……請辭。”

對於胡惟庸而言,辭掉丞相簡直要和殺了他一樣難受。

不過就目前而言,他就算再不舍也隻能把丞相之位給辭掉了。

不請辭的話,就朱元璋的脾氣,很有可能會把他給砍死!

所以,還是先保命的好。

朱元璋坐在那裡,看著叩拜於地的胡惟庸沒有說話。

武英殿內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

胡惟庸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

心中滿是苦澀。

就看朱元璋此時的反應,自己這次,宰相絕對做不成了。

隻怕不僅僅做不成宰相,一個弄不好還會被朱元璋治罪。

連李善長那樣大麵子的人,上位都能治罪,就更不要說是他了。

滿是緊張的等了好一陣兒,朱元璋才開口道:“起來吧。

這個丞相,還得胡相你接著做。

胡相你的能力還是可以的。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咱不能因為你的一些過錯,就否認了你的功績。

這些年來,胡相你在中書省做的還不錯。

不過今後做事情時,要再多用一些心。

隻好好的做事就行。

彆摻雜那麼多的小心思。”

聽朱元璋的話,胡惟庸隻覺得是喜從天降。

劇烈的欣喜衝擊之下,人都出現了一瞬的呆愣。

話說,這次他都已經做好了,丟掉宰相位置的準備。

哪能想到,竟是一切如舊。

“臣叩謝上位!

上位厚恩,臣無以為報。

今後唯有肝腦塗地,以報陛下!”

胡惟庸伏地叩首,感激涕零。

“不過,對於胡相你的懲罰,也不能少。”

朱元璋不理會胡惟庸的叩首謝恩,又望著胡惟庸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句話說出,倒是令的正在謝恩的胡惟庸有些卡殼。

這事不是已經就此過去了嗎?怎麼還要罰?

愣神之後,剛剛放下去的心也又一次的提了起來。

隻怕……這懲罰肯定不會太簡單了。

“就罰俸半年吧。”

朱元璋的聲音響了起來。

胡惟庸聞言,長鬆一口氣。

雖然這半年的俸祿確實不少,不過和彆的相比,這個懲罰還真的不算什麼。

畢竟他胡惟庸,也並不指望著俸祿吃飯。

還是有著不少來的錢門路。

當下便連忙再次叩首謝恩。

“行了,胡相出去接著做事情吧。

不要辜負了咱,也不要忘記了咱對你說的話。”

胡惟庸感激涕零,又一次滿是誠懇的做出了保證,這才退了出去。

走出武英殿後,被風一吹,隻覺得遍體生寒。

卻原來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了!

胡惟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朱重八,一旦發起怒來還真的是可怕!

一番連敲帶打下來,讓胡惟庸這種人,都覺得心中畏懼。

又想起這一次的事兒,依舊是滿心不解,如在夢中。

雖然至關重要的一點兒,他已經明白了,是劉伯溫那家夥所有的信都有留底,才導致自己的絕殺功敗垂成。

不僅如此,還被劉伯溫給反殺了!

可是,還是有些地方,讓他想不明白。

按照他對劉伯溫的了解,依照劉伯溫的性格。

在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後,他不是會在家裡老老實實呆著,不去見朱元璋的嗎?

怎麼突然間就轉變了性格,又去找朱元璋說這事兒了?

這劉伯溫,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這是劉伯溫自己想要這麼做的,還是說是劉伯溫得到了彆人的指點?

如此想著,胡惟庸忽然間想起,前些時間得到消息,說是劉伯溫前去了雙水村。

去見了駙馬梅殷。

莫非……是這駙馬梅殷給劉伯溫支了招?指點了一番?

這個念頭在心中出現後,令胡惟庸的心,都不由猛的跳了跳!

不過隨後,又笑著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從腦海當中給拋了出去。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劉伯溫前去見梅殷之時,自己還沒有對劉伯溫發難。

一切隻是停留在計劃之中,根本就沒有把這事往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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