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實力?”其他人此時都顯得有些慌張,唯有燕武依然能夠保持鎮定,但是看著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孟遼,他也不敢再有絲毫怠慢,連忙提醒道,“逃。”
時不我待,能夠提醒一句,已經是他最大的努力,燕武再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立刻就朝著門外的方向衝去,沿途隻留下了一道道正在漸漸消散的殘影。
燕武的修為也隻是靈脈境十重天,比起孟遼也強不到哪裡去。
江舟餘可以一拳重創孟遼,自然也可以一拳重創他。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隻要能夠引來支援,那麼局勢將瞬間逆轉,江舟餘依然隻能是匍匐在他腳下的可憐奴隸。
然而燕武還沒有衝到大門的位置,就撞在了一道屏障之上,巨大的反推之力又將他彈了回來。
“哎喲,你怎麼又回來了?”
江舟餘看都不看倒在身後的燕武一眼,隻是嘲弄了一句,便隨手甩出一根繩索,將燕武捆綁了起來。
下一個瞬間,江舟餘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化成數道黑影,幾乎同時賞了剩餘的所有人一拳,將他們重創。
隨後,江舟餘仿佛完全聽不見他們的哀嚎聲,一根根縛靈繩飛出,將他們全部都捆綁了起來。
捏碎符紋,我們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燕武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張上麵畫滿了複雜紋路的黃色紙張,並且還自燃了起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燕武包裹了起來,護其周全。
與此同時,其他人身上也有東西突然自燃了起來,一道道無形的屏障,紛紛將他們包裹了起來。
“就算你擁有縛靈繩又能如何?它隻能壓製住我體內的靈力,卻無法幫你突破我的金剛不敗符紋。”
“我勸你立刻放了我,我可以當做從來沒有見到過你,放任你離開,今天發生的一切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體內的靈力被壓製,自己變得如同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一般,哪怕有著符紋的護持,燕武也不得不暫時低下他那高貴的頭顱,開始與江舟餘談判。
“你可以當做今天的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往日你們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我樁樁件件都還記得,絕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麼多年了,我們也該算算賬了。”
江舟餘一腳將擋在身前的其中一人踢開,慢條斯理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像一條蟲一樣在地上掙紮,隻覺得一股快感充斥著心間,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享受的神色。
“李洋宇,你曾經因為我左腳先邁出這一座彆墅,而直接將我的左腿打斷,我說得對嗎?”
江舟餘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儘,然後才一步步來到李洋宇的麵前,目光落在李洋宇的左腿上。
李洋宇感覺江舟餘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一樣,淩駕在他的左腿之上,隨時都有可能將他的左腿砍斷。他的神色變得越來越慌張,身體在地上不斷蠕動,希望可以離江舟餘更遠一些。
江舟餘未必就沒有手段突破他身上的屏障,而且燕武身為太子殿下都不得不有所妥協,現在李洋宇是慌得一逼。
“我願意給你賠償,我願意給你賠償,隻要你保證不對我動手,程冰夏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你不是最愛她了嗎?”
李洋宇把程冰夏這個名字抬了出來,在他看來,這三個字就是對江舟餘無往而不利的必殺技。
“我對一個早就被你們玩爛了的女人沒有任何興趣,正所謂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我想要的隻有你的左腿,還有你的命。”
江舟餘手中長劍出現,一劍砍向李洋宇的左腿。
“啊……”
淒厲無比的聲音響起,但是很快又停止了,轉而變成了李洋宇張狂無比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看來你是沒有辦法複仇了,雖然你的實力大大出乎我們的預料,但還是無法突破我們的金剛不敗符紋。”
“趕緊逃命去吧,或許你還能享受一段時間的自由,等到我們的隨身護衛反應過來,你可就要再次成為我們手中的奴隸了,哈哈哈哈哈。”
眼見江舟餘的全力一劍,隻能在金剛不敗符紋所形成的屏障上激點漣漪,眾人頓時都鬆了一口氣,又拿出了以前對待江舟餘的態度。
“江舟餘,你不過就是我們手中的一名奴隸,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擁有的底蘊有多麼深厚。你就繼續你無望的複仇吧,等我們脫困之後,你必將生不如死。”
燕武看向江舟餘的眼神越發的變態,就像是在看一件即將又回到手上的玩具。
這次他要將這一件玩具大卸八塊,好好折磨折磨。
其他人這時也反應了過來,眼眸中再也沒有半點慌張和恐懼,湧現出來的是無儘的暴虐和瘋狂。
“哈哈哈哈哈,奴隸果然隻是奴隸,虧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手段,原來連我們身上的符紋都無法攻破。”
“我已經想好了脫困之後要如何折磨你了,你就好好享受現在的時光吧,很快你就會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還活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