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弱者是沒有選擇權的。
“你是想為他們討回公道嗎？”
江舟餘的雙眼緩緩睜開，看了吳聰明一會之後，突然就笑了起來。
這一路上，江舟餘也算是走過了不少的地方，見過了不少的人，可他從未見過如此愚蠢之人。
江舟餘這一笑，讓其他幾個人心膽俱裂，再也無法維持一動不動的姿態了，身體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遠離吳聰明那個愚蠢的家夥。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甚至想逃出這一片空間，距離吳聰明是越遠越好。
可是後退了這幾步之後，他們又開始害怕了，偷偷抬起頭來，觀察著江舟餘的反應。
我們後退這幾步，不會引起江舟餘的注意，然後引來殺身之禍吧？
不過他們那一顆快要跳出來的心，很快就又落了地，因為江舟餘的目光一直都在吳聰明的身上，根本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感受到江舟餘那奇怪的目光，看到江舟餘臉上那一絲奇怪的微笑，吳聰明好不容易才凝聚出來的勇氣，瞬間就煙消雲散，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在他的心頭。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隻能硬著頭皮賭下去，賭江舟餘真的不是一個濫殺無辜之人，賭江舟餘看在他是一個無辜之人的份上，會和他講講道理。
“就算他們真的想要對你做些什麼，他們也沒有做成任何事情，而你卻是一言不合就將他們變成了一具具無頭屍體，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太殘暴，太過分了嗎？”
吳聰明說出這一段話的時候，聲音是越來越小，呼吸是越來越急促，但他最終還是把自己想說的全部都說出來了。
把話說完之後，吳聰明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身上更是已經布滿了汗水，如同做了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
其他幾人聽他說出這麼一番話，而且還真的說完了，也是在心中暗暗道了一句牛逼，反正同樣的事情放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是沒有那個勇氣做到的。
或者說，他們並沒有那麼愚蠢，主動求死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去做的。
大家如今都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腦子進水了才會選擇變成一具屍體。
“我不僅僅把他們變成了一具具的無頭屍體，我還吞噬了他們的血肉和靈魂，你又能拿我如何？”
吳聰明在江舟餘的眼裡，就是一件突然出現的玩具，江舟餘不介意浪費點時間逗他玩玩，然後親手毀掉這一件玩具。
“你不是說你不是一個濫殺無辜之人嗎？為什麼還要做如此殘暴之事？”
沉默了片刻，吳聰明鼓起勇氣質問了一句。
然後江舟餘的身影就在座位上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江舟餘已經扼住吳聰明的咽喉，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我是不是一個濫殺無辜之人，取決於我自己。我想安分守己就安分守己，我想濫殺無辜就濫殺無辜。”
“以你的智商肯定想不明白，下去問閻王吧。”
江舟餘右手用力，瞬間就捏碎了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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