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神。
他不敢妄言。
不過,巫儺之術確實可以將某種力量降臨到自己身上。
他們的巫儺之術,就是儺戲,又稱鬼戲,是最古老的一種祭神跳鬼、驅瘟避疫、表示安慶的娛神舞蹈,是一種神聖而野蠻的舞蹈讓自己演到彆人相信,演到自己相信,以自身演神,以自身化神,用性命去演,在後來這種意識本身也被叫做上僮身!
唐代之前稱為儺儀,是屬於請神巫術的一種,到了元明才被世俗化為酬神還願儺戲。儺戲表演者,按角色戴彩繪麵具,俗稱“臉子”,分列為一未、二淨、三生、四旦、五醜、六外、七貼旦、八小生。
“你就是無根生?”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女人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穿著綠色花襖的短發姑娘緩緩走來,正是黃芳!
“是你!”
夏柳青見到黃芳頓時麵色一變。
他娘的!
是這個臭女人啊!
“誒?夏柳青,伱這個家夥怎麼在這?”
黃芳眯起眼睛。
“要你管!”
夏柳青頓時麵色一變。
怎麼就碰到黃芳了。
“這位姑娘不知道如何稱呼?”
無根生微微一笑。
他對黃芳還是頗為感興趣的。
眼前的姑娘看著有些特彆啊。
而且竟然和夏柳青認識,而且他也從黃芳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火車內。
顧長歌正在和塗月,還有兩名少林弟子,討論有關修煉的法門。
“長歌道長,何為造化會元?”
解明雙手合十,隨即問道。
“蓋聞天地之數,有十二萬九千六百歲為一元。將一元分為十二會,乃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會該一萬八百歲。那麼造化會元功的意思就是世間萬物所經曆的漫長時間創造演化的命運,而其中隱含的意思是世間所發生的萬事萬物都是上天的命運安排。”
顧長歌微笑道。
所謂造化會元,自然是通天徹地的手段。
左門長所追求的或許也是如此,隻可惜,逆生終歸還是旁門之法,無法證得大道。
隻不過,上次去三一門,顧長歌對所謂的通天之路也有了一些新的理解。
亢龍有悔!
大盈若缺!
三一門的逆生三重太過精妙,以至於無法證得大道,正因為如此,金光咒或者丹法才是正確的通天之路。
“性命才是最本真的東西,金光咒雖然會產生副產物金光,但這玩意和逆生不一樣,不是主要修煉的東西。
逆生三重本末倒置了,性命最真,可惜了,左門長啊!但三一門的逆生三重也未必真的無法證道。
如果不是左門長身有暗疾,或許,憑借左門長的智慧和心性,或許能開創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也說不定。
若是左門長修煉六庫仙賊,治療身上的暗疾,不知道能否有機會找到通天之路呢?”
顧長歌想著。
“說的什麼啊?聽著腦殼疼!”
塗月撓了撓頭。
他這次去東北自然是為了降妖除魔,行俠仗義的。
“這位兄台說的是,隻不過所謂上天的安排我可不信,所謂人定勝天。”
便在這個時候,一陣玩味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酒糟鼻的青年朝著顧長歌走來,看著極為眼熟。
“天林,是你小子!”
顧長歌一愣。
好家夥!
廖天林多年不見,竟然也變了不少。
“嘿嘿,長歌兄,是啊,咱們可是很久沒有見麵了。”
廖天林也是笑著說道。
他這三年來也是努力修煉,將機雲社戲法之中最出名的彩活“丹、劍、豆、環”,全都學了個遍。
而且,之前廖天林在陸家壽宴展示的聲東擊西的功夫,恰好就是戲法幻術“泥丸“的主要特征。源自宋代的這些手法戲法,往往並不需要特彆的機關,僅憑靈巧的雙手遮掩,便能使物件來去無蹤,稱之為入門級的手段也不為過。
但在外行人眼中,卻無法發現其手法關竅。
廖天林這些年手法已經更加靈巧了,雖然他的倒轉八方和王耀祖的不一樣,但也是有模有樣,相當淩厲。
“是啊,你小子也要去東北?”
顧長歌眯起眼睛看向廖天林。
“正是!聽聞東北那邊的倭寇愈發猖狂了,我不得不去啊!師傅也讓我去長長見識!”
廖天林摸了摸自己的酒糟鼻說道。
“那還不錯,咱們就一起吧。”
顧長歌笑道。
“天林兄弟,多年不見,你這修為見長啊。”
塗月也是一拱手。
“哪裡哪裡,塗月兄,你這雙眸神光奕奕,也是修為精深啊。”
廖天林也是笑著說道。
幾個人客套著。
看到廖天林,顧長歌則是想起了王耀祖傳給自己的倒轉八方。
其技法的作用效果雖然極為類似先天異能“念動力”,但“人磁”三大特征,這手戲法與意念力最大的區彆在於發力的對象不同。
意念力的發力原理是由自身發出,對外界的人或物施展力量,是一種由外及裡的發力方式。而“人磁”則是在外界構築出一個“場”並控製“場中力”的方向,在這種“場”之中,任何力的作用方向都可以被“人磁”隨意扭轉,這也就是這門功夫名字的由來:“倒轉八方”。
他現在的倒轉八方比起之前更加熟練,而且配合他的性命修為,可以做到許多匪夷所思的能力。
此時,伍柳派之中。
一個白胡子的老道士正緊蹙眉頭,正在給一個麵色發白的青年道士把脈:
“這倭人的手段果然陰狠,長風被下了毒,已經入了奇經八脈之中!”
“啊?長風不會死吧?”
“師傅,你一定要救救長風啊!”
在場的伍柳派弟子們麵色都是大變。
“師傅,我真的沒救了嗎?”
那八字眉的青年道士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苦澀。
他還不想死啊!
他年紀才多大啊。
那個該死的東瀛女人太狠了。
如果不是他靠著丹法暫時鎮壓了毒性,或許他現在就已經死了。
但他現在也不是很好受。
“也不是沒有救,隻不過需要請白仙幫忙,得去找出馬弟子了。”
老道士緩緩說道。
“我們現在就去找!”
“是啊,咱們和出馬弟子的關係還是不錯的,我知道幾個堂口。”
年輕的道士們紛紛說道。
“也好,你們幾個過去吧,但有白仙的堂口,好像隻有一個,而且那位好像也出門了吧。”
老道士神情一肅。
“這……那怎麼辦?”
伍柳派的弟子們都傻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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