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盯著樹好一會,一旁的唐載似乎是脫了力一樣,往後倒退了兩步。
槐樹也隨即恢複了桑樹。
“咳咳,老師見笑了。”
“學生能力有限,也隻能維持這片刻的功夫。”
唐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顯然剛剛就他而言,已經廢了極大的力氣。
“了不得!”
“這個能力,厲害了。”
言出法隨,這技能怎麼也算得上牛皮哄哄的技能了。
哪怕唐載這個範圍很小,時間也短。
但李長壽剛剛仔細檢查過了,那桑樹確實有一刻短暫的變成了槐樹。
並非尋常的障眼法。
不過,將桑樹變成槐樹,估計是唐載能夠改變的最厲害的東西了。
這能力要是用好了,確實厲害。
可要是用的不好,估計還不如唇槍舌劍的威力。
讀書人到底是讀書人,和武者還是不同的。
他們境界提升了,實力確實提升了。
可發展出來的不是攻擊性技能,倒更偏向於輔助。
試想,關鍵時刻,有人說上一句,這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
亦或者,缺什麼玩意的時候。
例如布陣或者煉丹時候缺點珍稀藥材,他說上一句,這是xxxxx
隻要能堅持到,布陣結束亦或者煉丹結束。
那場麵,想想就美滋滋。
可惜.............
真要有那能耐,恐怕得是儒家聖人的境界了。
輕易也不會乾這事。
隻一眨眼的時間,李長壽就將儒修的能力想了個遍。
“老師,學生的路應當是走到頭了。”
“還望老師能夠接著帶領其他人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這是一份神聖的事業,感謝老師能夠將學生帶上這條路。”
“後世弟子,定不會忘記老師及諸位前輩的功績的。”
“學生再次拜謝。”
唐載整了整衣冠,認認真真的向李長壽行了弟子禮。
那眼中的牽扯,宛如每一個為這條路獻身的前輩。
“你若真想感謝我,倒不妨把你畢生所學給我。”
李長壽半開玩笑的說道。
說實話儒道這一行水很深,他也不知道流囚錄能不能下載唐載的儒道修為。
儒道本質上吸收的是天地正氣,和武者修真者都不同。
他不能提升性命修為。
隻能類似於鑽世界的漏洞。
但他的能力又是實實在在的。
“學生一身所學都是老師所賜,老師想要自無不可。”
“隻是,老師打算怎麼收回?”
“還是..................”
唐載揚了揚手中的筆記,那是記載了他畢生所學知識的東西。
“你以後自會知道。”
李長壽沒有明說。
流囚錄這個東西,匪夷所思。
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學生還需要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