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都不亞於重修一門神功。
有這功夫,指不定都能讓自己更上一層樓了。
又怎麼可能為了彆人。
除非師徒,不可能存在如此巧合之人。
又是武功更高一階,又是可以生死相托。
能滿足這些條件的人,可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至少,李長壽和武帝就不可能達成這種奇特的條件。
當然,除了這個方法,倒也不是說彆無他法了。
就李長壽知道的,丹經中就還有一種專門提純內力的丹藥。
不過,品階太高,他還沒這個實力煉製出來罷了。
像這樣的方法,世界上肯定還有不少。
既然不能實現。
李長壽乾脆還是不說為好。
武帝想要突破無上大宗師,隻能靠自己了。
“罷了,時也命也!”
“曹公公,勞煩您去把校兒叫來吧。”
見李長壽的態度如此堅決,武帝也明白了自己的結局。
注定是不能再掌權了。
“嗻。”
曹公公新上任的太監大宗師。
至於上一位,未能突破無上大宗師,早已亡故。
隻不過,同樣是太監大宗師。
如今他的境界,在武學水平日益發展的大頌王朝顯然是不夠看了。
若是不能像曹六那樣突破無上大宗師的境界。
將再也無法做到,以一人鎮一國的壯舉。
說來,這位曹公公也算的上的曹六的徒孫,和曹逃也是位數同輩。
當然,也最受武帝的器重。
曹公公的速度很快,在武帝的特許下。
隻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便牽著一個男孩回來了。
說是男孩倒也不甚準確。
應該說是一個老男孩吧!
“陛下!”
老男孩一進來,就恭恭敬敬的給武帝磕了一個。
李長壽依稀還能從他身上看出木屑的身影。
顯然,老男孩來之前,似乎是在玩木頭。
“免禮。”
武帝看著這不知道什麼輩分的徒子徒孫,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名叫校兒的老男孩,起來後,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
“前輩,如何?”
“此乃我第六代玄孫,名叫宋由校。”
“從小便聰明伶俐,極為聽話懂事。”
武帝談到自己的得意乖玄孫,整個人看起來都年輕了不上。
“上佳。”
“心思純淨,不可多得。”
李長壽也是驚奇。
這麼多年來,皇家的人他見了不少。
可眼中無不透露著對皇位的渴望。
麵前之人,確實不曾有一絲一毫對皇位的眷戀。
似乎那張金色的龍椅,對他毫無吸引力可言。
“是啊。”
“我就喜歡他這一點。”
“前輩來此,我見帶了兩個孩童。”
“不知前輩,是否有了收徒的想法?”
武帝心思縝密,一眼就看見了跟在李長壽身後的兩人。
看長相,毫無相似之處。
又如此年輕,想來,必是徒弟無疑了。
“不錯,新收的徒弟。”
李長壽沒有藏著掖著,大方的點點頭。
“前輩既已收徒,想來不會介意多收一個吧?”
武帝對當年的事,其實蠻耿耿於懷的。
當年,她剛剛滿月,父親便想求這位高人收她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