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溪拉著花夏禮不停的叮囑她,要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的給他打電話,他隻有等到周末才能去市裡,而且還要把假期留著,留到她生孩子的時候休假。
“我去了就給店裡安裝電話,行了吧?”花夏禮無奈的說道,她現在去讀大學,要在那裡住上四年時間,也確實該把電話給安裝了。
這個時候城裡年輕人都流行用尋呼機,但是在鄉下不方便用,因為很難找到電話給人家回電話,所以花夏禮暫時不買尋呼機,她打算過兩年,等出了漢顯尋呼機,就買一台玩玩,以後也能留作紀念。
前世她一直在鄉下,等到王君歡、王君櫟進城讀初中了她才進城,連尋呼機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後麵還是在影視劇中看到這個東西,才知道這是這個年代獨有的東西,後世就沒有了,但她自己卻沒有見過這東西,到時候正好買一個,先玩玩,然後再收藏起來。
告彆了霍北溪,一行人就出發了,還是花夏禮叫的車,人家直接把車開到家門口,上車後,一車到,也不麻煩。
花朵自然是被帶到市裡去了,花春禮上學,花母和張永豐一起照顧,花春禮中午下課回家吃飯,正好可以喂孩子,不在家的那幾個小時就擠一點裝在奶瓶裡,然後放進冰箱裡保鮮著,母乳可以再冰箱裡放兩天時間,所以有了孩子對於花春禮的學業沒有任何影響。
這樣她將來畢業分配了工作,也就不用停下來生孩子了,更不用耽誤工作了。
到了市裡,當天下午,大家就修整了一番,花母讓花夏禮也住過去,不過花夏禮拒絕了,她不願意那麼多人擠在一起。
當天下午,花夏禮就去電信局申請安裝一部電話,之前她覺得一部電話幾千塊錢不劃算,但是現在想想,有了電話,以後婚服店也能接到更多的生意,可以說這個電話裝了並不虧。
晚上,等大家下班了之後,花夏禮才試探性的撥打花莊大隊部的電話,都下班了也知道大隊部還有沒有人了。
過了幾秒鐘,電話被接通了,聽見裡麵傳來霍北溪的聲音,花夏禮有些驚訝,“霍北溪,你還沒有下班啊?”
“下班了,正要回去呢!”霍北溪聲音溫和的說道,“你呢?今天還好吧?”
“沒事,我身體好著呢,下午去給店裡安裝了電話,以後聯係就方便了,不過儘量大家下班的時候再聯係,不能影響到大家的工作。”花夏禮笑著說道。
兩個人閒聊了幾句,霍北溪叮囑道,“要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打電話給我,知道嗎?”
“放心吧,你是我的家人,我不給你打電話,我給誰打電話呢?”花夏禮笑笑,“行了,那我不耽誤你下班了,你也早點回家,早點休息吧!”
“嗯。”霍北溪應了一聲,之後便沒了聲音,就在花夏禮打算放下電話時,霍北溪又叮囑了一句,“不許看彆人,知道嗎?”
花夏禮有些好笑,“隻是欣賞一下,都不行嗎?”
“不行。”霍北溪嚴肅的說道,“你要記得,你家裡有的也並不差。”
花夏禮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知道了,小氣鬼,欣賞一下都不給,行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掛了電話,花夏禮去檢查了一下門窗,便上樓去休息了。
兩天報道日過去後,學校便開學了,而花夏禮也開始了真正的大學生活,前世因為花鐵峰,耽誤了一輩子,痛苦了一輩子。
這一世雖然被耽誤了幾年,但好在撥亂反正,一切都回到正軌,她也實現了自己的心願,開始了更美好的人生。
花夏禮早上在早餐店吃,因為早餐店早餐種類豐富,天天都可以換著花樣吃,中午和晚上則在花母那邊吃,那邊反正都要做飯,她過去不過是添副碗筷罷了!
花夏禮讀大學後,霍北溪每周休息的時候過來一下,他騎摩托車過來也快,兩個小時左右就能到市裡。
休假前一晚下班後就趕緊過來,然後上班那天早上趕回去,這樣就能在市裡待一天兩夜,也就能多陪陪對方了。
預產期這東西是沒辦法確定的,而且能準時的人也不多,很多人不是早了就是遲了,所以花夏禮自己早早的就把東西都給準備好了,花母倒是要跟她過來,畢竟晚上花春禮和張永豐兩個人一起照顧花朵,是忙的過來的,不過花夏禮拒絕了。
中間,花夏禮還和霍北溪一起去參加了一次婚禮,是霍北溪鎮子上同事家兒子結婚,兩個人一起包了個紅包,至於其他禮物,花夏禮則沒有準備了,畢竟人家條件也不差,搞不好看不上她送的禮物,覺得她送的禮物太普通了。
所以就跟大家一樣包一個差不多的紅包就行了,這也也挑不出任何的錯處。
九月中旬,賈晨陽把電話打到花夏禮的婚服店,告訴花夏禮,方大爺快不行了,讓花夏禮過去看最後一眼。
花夏禮便立即聯係霍北溪,約好在‘莫驚春村’見麵,花夏禮掛了電話後,就直接包了一輛車直接去那邊,所以比霍北溪到的早。
現在寬敞的大路已經修到了村口,車子也直接將花夏禮送到了村口,村口樹立了新的石碑,上麵刻了原本的名字和新的名字。
原本的名字叫石頭村,新的名字叫‘莫驚春村’。
等花夏禮來到方大爺家時,隻見方大爺躺在床上,如同枯木,毫無生氣,看到花夏禮過來時,方大爺的眼裡才迸發出璀璨的光芒來。
“方大爺,我來看你了。”花夏禮紅著眼眶打了一聲招呼,然後趕緊去給方大爺倒水,一整個茶缸都是靈泉水。
她不敢相信,明明之前看著還很健康很結實的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呢?而且井水裡還有靈泉水,怎麼對他就沒有效果呢?
花夏禮讓賈晨陽扶起方大爺,想要將靈泉水給方大爺喂下去,方大爺就好像心裡有所感應似的,抓住了花夏禮的手腕,製止了她的動作,“孩子,爺爺我大限將至,一切都是徒勞,不要白費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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