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三選一之後，餘下的兩枚果實都會凋敝，化作選中果實的養分，用以強化果實的服用效果。”
薛謙笑著說道：“不僅如此，你似乎還有其他製約。”
李道顯也沒有隱瞞，說道：
“沒錯，即使是經過病毒的過濾，即使是儘可能的摒棄掉畸變規則的影響，但是，這種影響隻能被削弱，卻無法被清除。”
“如果頻繁服用果實，甚至體內的‘律’完全都是由果實輔助構築的，那麼巫師仍舊會發生畸變，甚至會發生同化的風險。”
“所以，也利用製約進行了限製，服用者在消化完果實，並在此基礎上進行更多的新領悟之前，不能再次服用果實。”
這是對於服用者的製約，同樣也是對於啟示樹的製約。
每位導師看到啟示樹的出現，都是驚喜和欣慰。
戈登也是如此感受。
戈登對李道顯說道：“顯然，你的天賦絕佳，你就像一個海綿，在充分吸收著一切知識，並且將之化成直覺，按照你的心意，肆意而優雅的用在你的作品上。”
“我能夠從你的作品中看出非常多的元素，病毒、魔藥、框架、誓約，過往的經曆都被你沉澱成養料，傾注在作品中，甚至啟示樹的名字，都可以想起你製作的‘幻覺啟示’魔藥。可以看出來，你在那一次獲得了靈感，所以在這一次中，將畸變強化的過程處理成為了一次人為的升華。”
戈登還有一些話沒有說。
其中誓約部分，三選一，有些凝精法純化的影子……
在製約部分，完成消化並自身提升前，無法再次使用啟示樹，又有點平衡的味道……
戈登頓了頓，繼續說道：
“如果一定要有什麼缺陷，那麼就是它的適用範圍，限定在規則巫師之下，因為病毒的天花板就在這裡，它沒有辦法模擬規則巫師，甚至這種模擬在高階巫師的程度就會大打折扣。”
“另一個問題，就是……中間經過太多的傳遞，你中間利用病毒化去完成畸變過程，但是病毒化的巫師，並不是巫師本身，這中間仍舊存在著差彆。”
戈登看到了啟示樹中不足的地方，並且給這些不足提出了一些建議：“第一點沒有辦法處理，但是在第二點，可以考慮增加一些針對巫師個體化差異的適應機製，讓結果更加準確。”
李道顯點點頭：“好的，導師！”
戈登雙手握起，笑著說道：“不過，這隻是錦上添花，總的來說，你的想法非常出色，堪稱不可思議！”
李道顯在掌聲中，站在了一旁，等待後續選手的評審。
說實話，李道顯對自己的作品有信心。
但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夠得到導師們的一致好評，他隻是抓住了靈光一現的機遇，並將至化成了合適的作品。
……
“下一位選手！袁華。”
袁華拿著自己的魔藥走上評審台。
在品嘗李道顯的魔藥之前，袁華對拿下比賽信心滿滿，而現在，隻能說，他對拿下第二名很有信心。
魔藥的色澤灰暗，賣相並不好看。
薛謙看著魔藥：“袁華，介紹你的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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