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吃了藥,你也不用太著急,小組賽要一個周多後才開始呢,我們有的是時間恢複。”
扣馬、faker都在許君言的房間,照顧水土不服的許君言。
許君言剛想說話,但嗓子乾的要命,一張嘴就開始疼,頭也暈乎的很。
faker見狀,立即去給許君言端來了一杯溫開水,讓許君言喝下去潤潤嗓子。
wolf他們也想來照顧許君言的,隻可惜被扣馬嚴令禁止了。
人多不利於許君言感冒恢複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擔心人多,萬一再被傳染的病倒一個,那就麻煩了。
十天時間,說短不短,但也絕對算不上長,他們可不敢再冒多餘的風險了。
哪怕現在,faker和扣馬也都是戴著口罩過來照顧許君言的。
“唉,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渾渾噩噩間,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
“可我怎麼聽你的聲音,還是那麼悶呀?”
主要是他的嗓子真啞了,一時半會兒,哪能那麼容易偽裝出完好無損的樣子來?
扣馬莞爾,打趣兒了句:“君言在這生病,你一個人突然就燃起來了可還行?”
房間重回安靜,許君言撓了撓頭,歎了口氣,鬱悶的一拉被子,往床上一躺,開始休息。
“那你現在吐出去了嗎?”裴珠泫問。
“咳咳!”
許君言怔了怔,剛想坐起來說話,頭一暈,倒吸了口涼氣,乾脆繼續躺著了。
許君言:“……”
“嘶!”
他李相赫從一個初出茅廬、上台都要打個滾的囂張小子,已經進化成了如今成熟穩重的老李頭,並且還拿下了這麼多賽事冠軍,國內的,國際的……就是沒追上心心念念的趙恩靜主持……
“沒什麼,這次比賽我會好好加油的!”
許君言也點頭:“教練說得對,相赫你還是出去另開一間吧,我沒什麼大事,養兩天就好了,最多兩天後,我就可以跟你們一起打訓練賽了。”
“好了,多餘的話咱也不多說了,先讓君言好好的睡一覺,恢複恢複,待會兒要吃晚飯了,相赫你給君言送上來。”扣馬安排道。
一眨眼,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啊。
扣馬安撫說:“君言你這應該是沒怎麼出過遠門的原因,從lpl到lck雖然也算是出國,但畢竟地方小,環境什麼的,和華夏也差不太多,所以你才顯得十分適應,但歐洲這邊就不一樣了,總之,這很正常,當初相赫他們第一次來這邊比賽的時候也這樣。”
出乎意料,手機那頭響起的並非是faker的聲音,而是他家小裴。
“吐了。”
faker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了。
兩人沒再繼續打攪許君言休息,說完便告辭離開了。
許君言也很鬱悶,他這個人向來是不怎麼感冒的,可誰知道一來柏林就水土不服了。
許君言笑著聳了聳肩。
這個話題早在許君言水土不服病倒後,faker就提起來過,但是被扣馬否了。
faker突然捂著胸口皺眉輕嘶,表情悲涼。
“說這些乾什麼?兄弟間互相照顧是應該的。”faker不假思索的說道。
faker想起恩靜給他說的那些話,堅定無比的握拳道。
原因很簡單,住一個房間,同樣感冒生病的幾率很大,哪怕這是一個兩居室的套房。
“好。”
faker老臉一紅,似是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出遠門打比賽的光景,有些懷念。
瓜皮這家夥,也確實挺細心的。
扣馬不能賭。
faker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是靦腆,然後才舊事重提:“教練,還是讓我繼續跟君言一間房吧。”
“訓練賽伱就彆掛掛著了!”2
扣馬和faker一同沒好氣的白了許君言一眼。
“……君言,你的聲音,怎麼這麼悶?”
媽的!瞞不住!
“嗯。”許君言笑了笑。
如今,扣馬依然拒絕:“不行,我知道你擔心君言,但現在不是有電話嗎?而且我們每隔一個小時來看一下就好了。”
許君言清了清嗓子,不太想讓裴珠泫聽出什麼異樣,免得擔心,這才回答,“有嗎?卡痰了吧?”
“怎麼了相赫?”扣馬連忙回頭,關切的問。
他這時才記起來,自從昨天下飛機後,他就跟隊友們耍了一天,團建了一天,拍了拍宣傳照,然後回酒店就休息了,第二天再醒來,他直接水土不服,生病了,這期間,他一直沒給裴珠泫打過電話又或者發過信息。
許君言頭重腳輕的將電話摸過來,還以為是faker打的,可能是問他晚上吃什麼,也懶得廢勁多看,含糊道:“咋了相赫,又有什麼事兒?”
“你不會是水土不服生病了吧?”裴珠泫聽許君言忽然沉默,著急了。
許君言安慰說:“你彆激動,小問題,發個小燒而已,很快就好了。”
“許君言!”
裴珠泫生氣了,在電話那頭根本就壓不住語氣,“你給我好好對待你的身體啊!不準說這種話了,你等著。”
“哎不是,我等著?小裴隊長,我都這樣了,你不會還要對我發脾氣吧,那我也太委屈了。”許君言無奈歎氣。
“不是,我沒有,我…我是讓你好好休息,總之,你現在給我好好地吃藥,再睡上一覺。”裴珠泫囑咐道。
“好好好,我知道。”
許君言莞爾,實在沒什麼力氣多說,便道,“你也繼續練習吧,不用擔心我,我睡了。”
“嗯”手機那頭,裴珠泫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然後將電話給掛斷了。
許君言丟掉手機,什麼也沒多想,腦袋實在沉的慌,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與此同時,南高麗首爾,redvelvet的舞蹈室中。
裴珠泫掛斷電話後,心事重重,此刻的她,哪還有半分練習歌曲和舞蹈的心思,思緒全都飄到漢斯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