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let不失他之所望扔出惡火束鏈之際,他秒丟雙e,又快又準,砸暈劍魔後,利刃衝擊!
突臉不a,先往後走,脫離惡火束鏈的範圍,然後再a,緊跟蓄力w距破之舞。
這一版的距破之舞效果不可謂不是一道神技,既減傷又輸出,而這一版的減傷更是可以減免一切傷害。
即是說,不論魔法、物理、甚至防禦塔的攻擊傷害該減免的也照樣減免。
許君言這一蓄力,正好還減了下隨之到來的塔傷,同時,也依然嚇的蘇醒後的let急匆匆e了出去。
一切儘在掌握中。
許君言唇角浮現笑意,將距破之舞凝聚的刀鋒瞄向劍魔甩出,利刃衝擊直接追上。
按照計算,劍魔之前用了兩次e,如今哪怕相隔10多s,肯定已經積累了一次充能,可第二次,沒那麼快!
因此他這一波再q到let臉上,let逃無可逃!隻能乾著急的等下一個e技能cd轉好。
其實很快的。
最多也就3s,3s之後,下一個e技能就來了。
可是四層被動的刀妹貼臉平a,痛!太痛了!還有那該死的紅色方小兵也在一起集火輸出他。
密密麻麻的小點點打過來,一波攻勢落下,少說也能乾他好幾十滴血。
let理所當然的被乾碎了。
許君言再收一頭,半血左右安穩出塔,而let,成功研發i3。
“牛。”
廠長無言的服氣。
雖然他們都已經一起打過很多次訓練賽了,但有一說一,在之前的訓練賽中,許君言固然也很牛,卻是沒有這麼的牛!
頂多算一個頂級上單?
這裡的頂級上單,距離在比賽中他們常見的‘超級上單許君言’還是差了一些火候的。
他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許君言突然變弱了嗎?
還是說跟他們配合玩不起來,他們拖累了許君言?
懷揣著這種疑惑,他們十分懵逼,卻也不敢多問,生怕影響了隊伍和諧。
畢竟他們總不能直接問一句‘君言你怎麼沒有以前強了’吧?
這種問題太弱智了,也就寧王這種沒什麼腦子的人有可能問的出來。
可一旦寧王上場和許君言打上野的時候,由於他一直抓上一直抓上一直抓上……
你先彆管其他路如何,至少許君言這上路每一把都被養的肥肥的,每一把,都還是那個無敵超級上單。
如此,寧王也沒可能問出這種問題來了。
不過這個疑惑現在似乎迎刃而解了,許君言特喵的,這家夥打訓練賽時怕不是從來沒有認真過吧!
不然今天憑什麼他又這麼牛逼了?4分鐘3-0,簡直就屬於是那種不符合常理的無敵!
難道是集訓一隊比他們之前打訓練賽的隊伍弱嗎?
開什麼玩笑!雖然許君言看不上集訓一隊的uzi幾人,但廠長他們可從不會這麼認為。
“這小子!”
外間ob席的阿布也顯然看出了這點,欣慰之餘,又握拳大喊了兩聲奈斯。
喊完,還再次去看daon的臉色。
見對方裝死,他直接抱上一個平板,坐到daon身邊去了,隨時準備貼臉開大,就是要故意惡心這孫子!
daon被氣裂了,額頭青筋直突突的跳,卻又對此完全沒辦法。
事情真相倒也的確如此。
廠長他們想的沒錯,今天的許君言的確要比訓練賽裡的他猛太多。
這既是許君言故意而為之,也是他無奈而為之。
說故意,無非就是他想通過訓練賽多鍛煉一下隊友們的心性和互相之間的配合力。
若是真和比賽一樣他把把c的話,那訓練賽就打的太輕鬆了,至少對廠長、兮夜幾人而言,毫無提升效果可言。
一旦隊友全都平平無奇,猛也依然隻猛自己一個,那這比賽還打個毛啊。
英雄聯盟終究是五個人的遊戲,隻靠單人的話,碰上弱隊還好說,一旦撞上強隊,隻會被虐成傻狗。
說無奈,則是因為許君言在日常中隻帶了三個戰鬥類頭銜,其它兩個欄目分彆被【領袖之姿】與【加速之門】占據了。
隻帶三個戰鬥類的自己,自然比不上五個戰鬥類頭銜齊出的巔峰自己。
回到比賽。
許君言在越完塔後並未回家,他身上出了900塊的吸血鬼節杖和多蘭劍,賴線能力極強。
等let再次複活回來,他都快給自己重新打到滿狀態了。
熟悉的一幕再度發生。
熟悉的決策也再度給到了let。
慫,還是塚?
let一咬牙,身上掏出來的300小護甲給了他莫大勇氣,他一邊低罵著‘許君言!你特麼殺不了老子!小醜!!’,再次往塔下衝。
於是乎,就連過程都一樣了,let又被打成了殘血,堪堪回到塔下,極其狼狽。
“這一幕好像什麼時候才剛發生過啊。”廠長目光掠過上半野的視角,嘴角抽了抽。
“我靠~”
阿水突然爆了一句粗口。
不知何時,奧拉夫竟然繞到了他們身後。
說實話,這一局前期他已經打的很不錯了,當然,也主要是一共才打了沒幾分鐘的關係。
彆看總人頭已經3-0了,這全因為上路殺的太快,下手太狠,沒輕沒重的。
可就算打的再好,拿卡莎去打一個行竊預兆ez也有難度,更何況奧拉夫還來下路溜達了兩次。
其中有一次打出了他的閃現,第二次則是打出了輔助塔姆的閃現和虛弱。
這次又來!
而且還讓他摸到了他們的屁股後頭,阿水和iko都無語了,簡直不想說什麼。
“遊戲一共才打了五分鐘,一分鐘來一次,真就三人路了唄,這真給哥們兒整不會了啊。”
阿水忍不住吐槽,直接在塔下跳起了舞,卡莎瘋狂抽搐。
這波活不了了,擺擺擺!
“能穩一下嗎?我馬上到。”
廠長在趕來的路上。
“夠嗆。”iko搖頭。
uzi、g、康帝三人的越塔,在吸取了上一局的失利經驗後,如今都很穩,不貼臉死活不丟控製。
先殺塔姆,後殺卡莎。
洛先抗塔,奧拉夫後抗塔。
一波打下來,阿水和iko也沒啥掙紮的餘地,直接讓uzi吃了兩個人頭。
廠長遲遲趕來,隻可惜,麵對三個人,哪怕有倆殘血他也不敢上了。
一個豬妹,屁大點傷害沒有,對此完全沒有辦法,不過……
“我補刀比奧拉夫多啊。”
廠長說了句玩笑話,卻爆出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奧拉夫刷野顯然是比豬妹快的,再加上廠長之前2級在上路打了差不多半分鐘,浪費了很多時間。
可時至現在,竟然還是他瑟莊妮刷刀領先奧拉夫,就特麼離譜的一批。
“中可以看嗎?”
不等廠長這句玩笑話逗樂大家,許君言的聲音忽的在小隊內響起,順勢在野區裡標記了幾下。
“有點難,我試試。”
兮夜立即回答。
打到現在,他的存在感是不高的,或者說,敵我中單的存在感都不高。
兮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以前他打中單不這樣的啊,可一對上knight,似乎莫名其妙的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自動隱身!
他不確定這是怎麼回事,可能是knight對線強度很高?
又或者說是因為對麵中單一定釘在中路不動,地縛靈,再加上他對線實力的確有一手,因此也將他強行同化成類似的樣子了?
不確定具體是哪個原因,但在許君言的提醒下,兮夜還是主動往上河道靠了靠。
黃金左手依舊站在中路,一動不動,穩的像個蘭陵王。
“行了,不用看了,我心裡有數了。”許君言隨意往中路瞄了眼,便打斷道。
“是嗎?”
兮夜一頭霧水的又回去了。
下一瞬,許君言驟然後移鼠標,高昂嘹亮的女戰士呐喊刹那響徹:
‘艾歐尼亞,昂揚不滅!!’
……
許君言和兮夜間之所以會出現以上奇怪的對話,全然因為十幾秒前let劍魔的塔下出走。
彼時,在許君言上路複刻let第三波死亡前經曆後,伴隨著紅色方又一輪新的兵線進塔,let心急如焚!
他又開始做選擇題了。
走,不走?
對許君言的滔天恨意和不服氣告訴他,可以站在塔下打打試試的。
雖然他才3級,但他身上這次有個小護甲啊,多了15護甲,許君言拿命越塔?
可理智告訴他,得走!打野不在,中單不t,他一個人搞不好還是會被刀妹乾死!
最終,心中的懦占據上風,雖然嘴硬但實則早已被許君言打破了膽的let,隻能不甘逃離。
許君言一挑眉,倒是不慌不忙,也不管他,直接折回塔下,一邊a塔,一邊平靜等待下一波線的到來。
let繞了一個大圈,利用e技能穿牆,又順著河道牆體鑽上來了。
他突然想了一個妙招。
站在三角草吃經驗!
沒記錯的話,許君言都沒在這個地方插眼,他站在這裡極度安全。
“壓吧壓吧,你壓老子有用?老子智商能碾壓死你!老子就是比你強,小醜!”
let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好極了。
在不吃經濟的情況下,能站在這裡安逸吃經驗,何嘗不是一種勝利?
許君言這種人到底懂不懂什麼叫上單啊?
隻有像他這樣不論順風還是逆風都能打,也都能找到發育之機的上單才叫真正的頂級上單!
至於對麵許君言?嗬嗬!
‘除了順風局,你特麼會打逆風嗎?要不要老子教你怎麼打啊垃圾!!’
let咬牙切齒,麵目也十分猙獰的不斷采取精神勝利法激勵自己。
直至刀妹a兵小走位升6之際,以他想都沒想到過的距離,突然回頭,甩出了無數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