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樊香凝頓時臉色大變,滿目震驚的神色。什麼人,能寫出如此豪邁的詩文來?
什麼人,能說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這樣的豪言壯語?
李長安!
定然是李長安!!!
他果然是有大學問的人,他的詩文,果然天下第一!
樊林海神色極為動容,震驚。
“老夫,數十年來,領略詩文無數。可從未像今日所見,這一首詩文,當真是百年難遇,百年難遇!”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
“試問,試問我寧國文壇,又有誰,能寫出如此豪邁的詩文來?”
樊林海深吸一口氣,無比吃驚道:“黃河源遠流長,如從天而降,一瀉千裡,東走大海。沒想到,一首詩文也能如此波瀾壯闊啊!”
“大開大闔,人生得意。彈劍作歌奏苦聲,曳裾王門不稱情!這首詩文,當乃文壇第一,當乃千碑石甲等第一!”
轟!
眾人皆是大驚,當今大儒樊林海,對這首將進酒,給出了極高的評價。甚至放話,這首詩文,當得是千碑石甲等第一,那可是百年來的第一啊!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靜!
在樊林海那極為有感染力的嗓音之下,這首詩文,猶如一道驚雷,在眾人腦海之中炸裂開來。所到之處,皆是大驚失色,皆是當場傻眼!
“這是誰的筆墨?這是誰的筆墨?速速去查!”樊林海激動道。
“大河之來,勢不可擋。大河之去,勢不可回。一漲一消,舒卷往複,妙哉妙哉,這必定是出自京城四大才子之首王希姚啊!”
“這詩文如挾天風海雨迎麵撲來,我看,不像是王希姚的風格,倒是從未見過有誰寫出這般筆墨~”
“報~報,是李長安,是臨江傻~臨江才子李長安的筆墨!”
什麼?
李長安!
嗡!
在場不少人,當即傻眼。
這怎麼可能是李長安?這首詩文,豔壓京城四大才子,竟然是李長安的筆墨?李長安一個人,碾壓了整個寧國文壇!!!
大驚!!!
“全篇大起大落,詩情忽翕忽張,由悲轉樂、轉狂放、轉憤激、再轉狂放、最後結穴於“萬古愁”,回應篇首。”
“如大河奔流,有氣勢,亦有曲折,縱橫捭闔,力能扛鼎。李長安,李公子,當真寫的極好啊!”
果然是李長安!
樊香凝嘴角上揚,極為興奮。她果然是沒看錯,李長安寫出的筆墨,也的確令人無比震驚。乃至她爺爺,當今文壇第一人,都說這首將進酒,理應是千碑石甲等第一之列!
李長安,真是厲害呀!
可惜,可惜他跟雲煙塵之間,羈絆太深。如若不然~也不是不可以呢!
樊林海深吸一口氣,他急匆匆的拿著這一首詩文上了風雲閣七層樓頂。在這樓頂,一道人影正靜靜站在窗前,看著下方的才子。準確來說,是看著一道青衫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