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寂靜!
所有人,都在看著李長安。特彆是在場的江南才子,他們當然更願意看到李長安出醜。寧國是寧國,江南是江南。寧國文壇上的佼佼者,他們更希望是江南人氏。如此,才叫為江南爭臉麵。
當下著急倉促,你李長安斷然不可能隨時隨地寫出一首極好的詩文來。而江南才子,卻是有備而來。
白堂明心中冷笑,作詩,真就是才子無聊的牢騷?真就是無病哀嚎?一首好的詩文,需要字字斟酌,句句揣摩,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構思修改,是寫不出來的。也就是說,一首詩文在正式成形之前,還會經過數次的刪改,以達到最好的狀態。
倉促之下,寫出來的就隻是一些無病哀嚎罷了。即使是白堂明,也不敢說,當下就能寫出一首詩文來。當然,他是有準備來的,需要用的詩文,早已了然於心。
這時候,李長安一步站了起來。
這時候,眾人的目光,皆是齊聚在李長安身上。甚至,有些江南才子默默的走遠了些。
“聽說李長安作詩可是會打人的,這廝,該不會暴走打人吧?”
眾人:“……”
李長安京城作詩打人,已經是文壇上公開的秘密。這特麼的讓他作詩,他不會真的上來打江南才子一頓吧?
不過,李長安到底是沒有打人,他神色沉吟,搖頭晃腦,頗有一股古代詩人,風流倜儻的風範。
“作詩?”
“於我而言,作詩就如同吃飯喝水這般簡單,又有何難的?”李長安笑道。
眾人:“……”
臥槽!
這李長安,吹的牛也太大了些。這滿堂才子,誰敢說作詩猶如吃飯喝水?特麼的,眾人皆是臉色大變起來。
“嗬嗬,狂妄。我等作詩,哪個不用十天半個月?到底如同吃飯喝水,這我是絕對不信的。”
“說的是,既然如此,那你不如在一炷香之內做出一首詩文。若是作不出來,證明這京城文壇,也大多都是眼瞎之輩!”
一炷香時間,一首詩文!
在場江南才子,皆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讓他們一炷香之內,作出一首詩文來,難度是很高的。而且,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然,李長安神色如常,淡淡道:“作詩何其簡單,你們自然是不知道,我當初經曆了怎樣艱難的歲月。那些記憶,至今還了然於心!”
那三年記憶,可謂是極其深刻。而且,李長安屬於記憶力比較好的,當年死記硬背下來的東西,幾乎都刻錄在腦海之中。
他背負雙手,一步站了出來。
眾人目光,立刻齊聚在李長安身上。他們有人戲謔,有人則是隱隱期待。李長安,能寫出個什麼樣的詩文來?寧國文壇的新貴,到底貨真價實,還是徒有虛名?
此刻,蝶舞樓二樓之上,一道目光也是默默的注視著下方的青衫男子。
她身穿紅衣,肌膚雪白如玉,凝如羊脂,唇紅齒白。僅僅是依靠在欄杆之上,那婀娜的身段,便是讓人無限遐想。
江南花魁,冰姬!
因為冰姬的存在,蝶舞樓才在江南火爆,碾壓其他的青樓無數。花魁便是花魁,她若是站出來,現場所有的佳人都將黯然無光。
冰姬的美眸,落到李長安身上,神色沉吟。這個人的詩文,早就傳到了江南。而今整個江南的青樓女子,都會傳唱李長安的詩文。
而今,卻是見到真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