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被背刺,那麼就完了。
一招不慎滿盤皆輸。
事關自己的地位和大漠的利益,單溫玉自然得謹慎小心一些。
不會僅僅因為朝驚枝的一封信而答應她的莫名要求。
朝驚枝沒有意外,攤了攤手,“這對你來說,隻是舉手之勞吧?說實話,你們愛怎樣怎樣,朕活得實在累啊。”
單溫玉抿了抿唇,仔細品著她話裡的意思。
最終沉聲道“我會嚴查大漠這邊的人,如果真有問題,肯定會露出馬腳。”
緊接著,他抬起清澈的藍眸,“如果想要本王子幫你,至少要拿出有一定的說服力的東西吧?”
還真油鹽不進啊。
朝驚枝忍著想殺了他的不耐衝動,和長遠的力量比起來,麵前的一條人命簡直不夠看。
話已至此,她鳳眸微眯,“那你想要什麼?”
單溫玉唇角微勾,眼神中有著不符合外表的狠辣,拉過朝驚枝的手心,緩緩寫下了一個字。
他薄唇輕言,“命。”
朝驚枝會意一笑,果然啊,兩狼相爭,既是夥伴,也是敵人,必有一傷。
她鳳眸裡閃過戲謔,“朕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不是現在。”
單溫玉搖了搖頭,聲音壓低,“想必你也很清楚現在的形勢,爆發是遲早的事;不管尉遲斂和你是怎樣想的,隻要你做到了,那麼我就會幫你。”
而他的家事,會自己解決。
“行。”
朝驚枝輕飄飄應了下來。
她聯係單溫玉,隻是想讓自己的行動更方便些罷了。
能成則成,不成再說。
所以她心裡並沒有太大的負擔。
商量完後,單溫玉的心情並不輕鬆,轉身的那一刻,眸底滿是陰鷙。
……
到了夜晚。
朝驚枝「受邀」到了攝政王府。
她本不想去,但是骨刺收了命令,不能來粗的,隻能硬著頭皮請。
因此還差點和奉蓮乾起架來。
直到骨刺隱晦地表示尉遲斂受傷了,朝驚枝這才來了興趣。
她想看看,尉遲斂那樣瘟神一般的人,居然也會受傷?
而且,受傷便受傷,為何還要叫她?該不會病傳染到了腦子裡吧。
好奇之下,朝驚枝來到了尉遲斂的房間。
奉蓮被攔在了外麵,隻好不情不願地看著房門闔上,心情極為不爽。
房間內,入目便是簡約的陳設,低調不失奢華。
而更令朝驚枝感到細胞隱隱興奮的,是床上那一位皮相涼薄俊美的男子。
他趴著,頭發半披,衣服褪至腰部下方,皮膚呈小麥色,露出的肩背壯碩,腰線流暢而又性感。
上麵的幾處刀傷縱橫,平添了幾分讓人想要淩虐的美感。
男人的魅力在於傷痕。
朝驚枝似乎理解了腦子裡這句話的意思了。
她環胸而立,控製不住地吹了聲口哨,邪惡一笑,“漂亮!”
尉遲斂側過臉來,鼻梁高挺,黑眸裡滿是陰冷的戾氣,“舌頭不會長就斷了吧。”
朝驚枝笑得更惡劣了,“沒有舌頭,接吻豈不是會少很多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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