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女兒跟司翊白複婚了。
顏父趕緊從外麵趕回家。
看著並肩坐在一張沙發上的司翊白和顏寶兒,顏父問女兒:“寶兒,你跟他複婚,是不是被脅迫的?”
“爸!”顏寶兒像是遇到了人生知己,激動地說道:“知女莫如父!您太懂我了,就是這樣的!”
“他是如何脅迫你的?”顏父問。
顏寶兒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說:“我前兩天給了司翊白兩萬塊,今天拿回來,結果他竟要告我詐騙罪,然後……我不得已就跟他複婚了。”
“那兩萬塊是阿顏從我身上買一些東西的錢,中午她讓我給她兩萬塊,她就跟我複婚。”司翊白糾正她的說法。
“顏寶兒,兩萬塊你就把自己賣了?”顏父難以置信瞪大眼睛。
顏寶兒:“……”
好像是這麼回事。
兩萬塊,還是買一送一!
嗚嗚她虧大了。
顏父是看著女兒長大的,知道女兒嘴上說是被脅迫的,可如果她心裡沒有幾分願意,司翊白怎麼可能脅迫得了她?
想到司翊白兩次跟女兒結婚,都草率得不能再草率了。
顏父心裡就那個氣啊!
“司翊白,即使你跟我家寶兒複了婚,但是正常下聘結婚的儀式流程,一樣都不能少!否則,休想將我家寶兒帶走!”顏父嚴肅地說道。
本來司夫人就不喜歡他家寶兒。
現在複婚這麼草率,如果沒有其他的表示了,以後他家寶兒又要被欺負。
司家不同於普通家庭。
這樣去民政局領個證就算複婚了,在上流圈子那些人眼裡,肯定會認為司家根本不重視他家寶兒,覺得他家寶兒拿孩子做籌碼,才得以重回司家的。
那寶兒肯定會遭受各種冷言冷語和嘲諷。
“可以。”司翊白鄭重答應。
顏父轉過頭對妻子說:“老婆,你去做飯。”
“做什麼飯?這才三點多。”
午飯都還沒消化完呢。
“哼!”顏父哼了一聲,起身離開客廳,去了書房。
顏母和女兒麵麵相覷,不知道顏父這是在鬨哪樣。
過了幾分鐘。
隻見顏父一手提著兩瓶十幾萬塊的國酒,另一隻手拿的是一包五香花生。
把酒和花生往桌上一放,顏父聲音洪亮說:“司翊白,你今天要是喝得過我,我就勉強接受你跟寶兒複婚的事!”
雖然他不嗜酒,酒量卻很好。
大半輩子了,還沒有人能把他喝趴下!
“爸!爸您彆衝動,冷靜,有什麼話好好說!”顏寶兒連忙阻止。
這兩瓶酒是去年中秋節,宗政越送來的,彆看才十幾萬塊,卻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她爸特彆寶貝,隔三差五要拿出來擦擦灰塵,就是舍不得喝。
現在竟然拿出來要跟司翊白喝!
“我現在很冷靜!”顏父推開她的手,對妻子說:“你跟寶兒出去走走,我有話要跟司翊白說。”
顏母思索了片刻,同意了:“寶兒,跟我去超市買些東西。”
“媽,這酒……”
顏寶兒有些擔心她父親一時衝動把酒喝了,過後冷靜下來,哭天喊地怎麼辦?
“你爸想喝就喝,不管他。”顏母不以為意。
“司翊白,我爸年紀大了,你讓著我爸一點,不要讓他喝那麼多,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