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跟顏寶兒還有好多話想聊,離開慘痛就被顏寶兒拉去了客房。
媳婦兒給人拐跑了,想到今晚要獨守空閨,宗政越沒好臉色地對司翊白說:“管好你的女人!”
“你老婆立場不堅定,就彆怪我家阿顏。”司翊白冷哼。
他今晚也一個人睡,他說什麼了?
“我要休息了,你趕緊離開。”宗政越冷冷地逐客。
“我今晚住這兒。”
“不歡迎!”
司翊白聳了聳肩,朝著樓上走去:“哦,是嗎?但我想住這兒,你歡不歡迎並不會影響我的心情。”
“以後,不準他再踏入鳳棲豪墅一步,聽到了沒有?”宗政越沉聲叮囑管家。
“大少爺,如果是……是顏小姐帶來的呢?”管家遲疑地問。
“誰帶來的都沒用,都不好使,哼!”
宗政越說完,也上樓回房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不能抱著媳婦兒,宗政越翻來覆去睡不著。
淩晨一點多。
宗政越從房間出來,走到二樓,很不巧在走廊碰到另一個男人。
“司翊白,大晚上不睡覺,你在鬼逛什麼!”
“五十步笑百步。”司翊白冷嗤一聲。
“聽說你想跟顏寶兒複婚?”宗政越雙手抱胸,微笑道:“俗話說討好對象的閨蜜,事半功倍,你若想討好我家長歌,也得一並討好我才行,要是我隨口瞎謅幾件你乾的壞事……”
司翊白一噎,但高傲使他不能低頭。
他冷問:“你大半夜不睡覺要乾嘛?”
“你呢?”宗政越不答反問。
“大概跟你一樣。”
宗政越用下巴指向顏寶兒的房間,頤指氣使說:“開門。”
“房門反鎖了。”司翊白沒好氣說道。
要是門沒有反鎖,這會兒顏寶兒已經被他抱回自己房間了。
“廢、物!”宗政越不客氣地罵道。
他走到門前,從睡衣的口袋掏出一根鐵絲,動作熟練而利落地把鐵絲掰成開鎖神氣,再伸進鎖孔。
輕易就將反鎖的門打開了。
司翊白:“所以,你怎麼不乾脆把門鎖都換成無法反鎖的。”
“你這話一說出口,立刻顯得你格局小了。”宗政越鄙夷地看他一眼,走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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