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戚,他們雲國總統的親戚,權貴和勢力的象征。
“噢……”顏寶兒了然點了點頭,看著上麵的名字,遲疑地問:“你帶我去,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司翊白反問。
顏寶兒:“你的平民前妻。”
“我要是在乎彆人的想法,就不會帶你去了。”司翊白略不悅道,不喜歡她在妄自菲薄:“你閨蜜應該也會參加。”
“真的嗎?”
顏寶兒眼睛一亮,立刻拿出手機發微信消息問好友。
很快,便確認了。
宴會定在京城最權貴最奢華的飯店——雲禦大飯店!這個飯店隻招待雲國的權貴、頂級豪門,還有接待外國來使。
今天是雲國國戚的訂婚禮。
整個飯店都被精心裝飾,飯店大門前是漂亮夢幻的花拱門,昂貴的天鵝絨地毯從門口延伸到外麵,踩在上麵不會發出一點兒聲音。
“總裁……”接到命令在此等候的秘書,將一個手提袋遞到司翊白麵前。
司翊白把東西拿出來——是一塊薄紗披肩。
“司翊白你乾嘛?”見他把披肩披在自己肩上,顏寶兒扭了扭身子想要躲開。
“宴廳人多,冷氣會開得很低,披著。”司翊白麵無表情解釋。
顏寶兒覺得這披肩有些累贅感,抗拒地道:“等冷了再說。”
“聽話。”
“不聽……啊?”
顏寶兒話沒說完,就被男人強勢地按倒在座位上。
司翊白居高臨下,微眯起眼眸威嚇道:“阿顏,不聽話,信不信我吻到你聽話為止?”
“司翊白,你除了這一招,還會彆的嗎?”顏寶兒沒好氣瞪著他。
“招式不在多,在於有用;對付你,一招足以。”
說完,司翊白坐直身子,把披肩塞到她手裡,又從袋子裡拿出一個首飾盒。
裡麵裝著一枚精致的無燒藍寶石胸針。
用胸針將薄披肩扣在禮服心口處,典雅漂亮又特彆。
司翊白滿意地頷首,接著跟顏寶兒一同從車裡走下來。
看到兩三個經常上新聞的商界大佬,顏寶兒才真實地意識到這一場宴會非同尋常,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非富即貴,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挽著司翊白的手收緊。
司翊白側眸看了她一眼:“在家不是很囂張,跟我得寸進尺,慫了?”
“你給我閉嘴!”顏寶兒暗暗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腹部。
“嗬,顏寶兒,你就是典型的窩裡橫。”司翊白故意嗤笑一聲。
顏寶兒學他的語氣和鄙視眼神,也嗤笑道:“嗬,司翊白,你就是典型的窩裡慫。”
“我那不叫慫,叫不與女人一般見識。”
“我那不叫橫,叫據理力爭,你沒理才強行挽尊說不與我一般見識,嗬!”
司翊白故意跟她鬥嘴,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不那麼緊張。
眼下,她是不緊張了。
可他怎麼覺得,她這張伶牙俐齒的小嘴,那麼欠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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