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把顏寶兒嚇得猛地搖頭,在他懷裡奮力掙紮。
“不不不!不要!”見無法掙脫他的禁錮,她隻好威脅道:“司翊白,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就……我就……”
“否則你就怎樣?”司翊白淡然從容凝視著故作凶悍的她。
“我我……”顏寶兒想了半天:“我就把你是gay的事,給曝光出去!”
昨晚他已經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他並不是不行。
那麼,還有一個可能:他是gay!
這也就解釋得通,他們結婚三年,他為什麼隻是單純抱著她睡覺而已了。
因為他對女人堅硬不起來。
但為了應付家人的催婚,他隻好娶一個比較好掌控、乖巧聽話的平民女子。
不娶門當戶對的富家千金的原因,可能是富家千金在備受寵愛的環境中長大,有一定的傲氣,受不了和他守活寡的婚姻,然後跟他鬨,又或者傳出他有隱疾的醜聞。
至於昨晚……
他可能是因為自己罵他不行,然後賭氣,就……兩人就那啥了。
被扣上gay的帽子,司翊白臉色倏地一寒。
他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居高臨下望著她:“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昨晚一整晚,都沒能讓你對我的性取向有清晰深刻認知;我再努力努力,這一次,保證讓你深刻地記住,我的性取向是什麼!”
“不不,我錯了,司總裁我錯了!”顏寶兒秒慫,就差沒跪在他麵前磕頭了:“我現在知道您的性取向是什麼了,求放過。”
真怕他因為一時賭氣,再次跟自己那啥。
“我的性取向是什麼?”
顏寶兒深吸一口氣,臉上堆起狗腿的笑,違心說道:“您是異性戀,您還喜歡特彆漂亮的女人,然後您那方麵也特彆厲害!司總裁您絕對是我遇到過的男人中最厲害的,沒有之一!”
若不是昨晚在前進過程中遇到阻礙物,司翊白都要信了她的邪了。
“昨晚好像是你第一次。”
“不是!”顏寶兒想都沒想就否認。
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被一個gay奪走的,她就想捶地大哭。
“可你昨晚喊好疼……”
顏寶兒紅了臉,咬牙反駁:“是你技術太差了!”
“你說什麼,嗯?”
感覺到一股強大威壓撲麵而來,顏寶兒的小心臟顫了顫。
識時務者為俊傑。
好漢不吃悶頭虧。
小女子能屈能伸。
她繼續認慫:“是我,是我顏寶兒太不識好歹了,享受了那麼好的服務,事後竟翻臉不認人,拔x無……不、不對,我沒有那東西。”
司翊白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顏寶兒。”
“乾、乾嘛?”她一臉警惕。
他突然喊她全名,讓她有種被她媽叫全名的驚悚感。
司翊白一個利落翻身下了床,拿起落在地毯上的浴巾圍在腰間,背對著她,語氣強勢地通知道:“接下來,你在瀾庭星都住一星期。”
“司翊白,我們之間的協議早就到期,並且已經離婚了。”顏寶兒提醒他道。
當年為了救她母親,才跟他協議結婚。
“五百萬。”
“不要!”
“一天五百萬。”
一天五百萬,一星期就是三千五百萬了!
視財如命顏寶兒:“就待在瀾庭星都?什麼都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