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收回目光,他回頭訓斥剛才陪顏寶兒那兩個騎士:“老子不是一再警告過你們,不許輸到脫褲子嗎,啊?”
差點兒被這倆貨害死。
“老板,顏小姐剛才那手牌太好了,三個炸,還有三帶一,一對a,我倆根本打不過她。”阿嵩有些委屈地解釋。
魏修然罵罵咧咧:“不會出老千?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阿嵩、博少:“……”
出老千也有失手的時候。
翌日,中午。
顏寶兒悠悠轉醒,懶腰伸到一半,渾身的酸痛感讓她的小臉瞬間變得猙獰。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
感覺有什麼東西搭在自己的腰上,顏寶兒把手伸進被子裡摸了摸,好像是一隻手?
那結實有力的觸感,好像還是男人的手?
這個認知讓她頓覺毛骨悚然,猛地從床上驚坐起。
被子從身上話落,一陣涼意襲來,顏寶兒低頭一看……
隨即下意識把被子拉起來,遮住自己的身體。
想起自己昨晚好像去了春日時光……顏寶兒緩緩轉過頭,待看清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是誰。
“啊……!”
她拽著被子,連滾帶爬縮到了床的另一角,像見鬼般驚恐地瞪著已經醒來,麵無表情的司翊白。
“你你你……”受驚的顏寶兒憋了半天之後,蹦出這麼一句:“你自己說不要錢的。”
看來她昨晚雖喝醉了,但沒有喝斷片。
還記得昨晚喝醉後乾的事。
還真把他當鴨了?
司翊白臉色一沉,一個翻身來到她的麵前。
“你、你想乾嘛?”見他逼近,顏寶兒不得已後退,想拉開彼此的距離。
忘了自己此時已經縮到了床頭邊緣,再往後退,突然身後一空,她嚇得“啊”地驚叫一聲,眼看就要從床上摔下去了。
司翊白眼疾手快一撈,將她拉了回來。
有驚無險,顏寶兒驚魂未定地趴在他懷裡喘氣,臉色發白。
過了一小會兒。
終於緩過神來的顏寶兒,連忙想將這個男人推開。
可他抱她太緊了。
“司翊白你放開……唔?”
唇瓣被封住,她的抗議和掙紮瞬間定住。
在她驚愣之際,司翊白趁虛而入……
自己的領地被強勢入侵,顏寶兒反應過來,想都沒想就咬了一下他的薄唇,鮮血獨有的腥甜在彼此口中散開。
隨即,司翊白從她的唇上離開。
“你你……”怕他再強吻自己,顏寶兒雙手捂住嘴巴,脫口而出道:“司翊白,你不是不行嗎?”
話剛說完,她就後悔得想咬舌頭。
昨晚,她的腰都快斷了。
他不是不行,是深藏不露。
可這藏得也太深了,結婚三年她都沒有發現。
“行不行,昨晚你不是已經領教過了?”司翊白凝視著她的小臉。
“我……昨晚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反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顏寶兒嘴硬。
司翊白再次把她拉入懷裡:“我可以幫你回憶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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