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且對她的反應很滿意。
他繼續說:“有句話叫有色心沒色膽,還有一句話叫酒壯慫人膽。這兩句話絕對是為你量身定製的。長歌,你當年借酒壯膽,強行占有我的事,鬨得你母親與你哥哥都知道了,不信的話,等你母親和哥哥來了,你可以跟他們求證。”
他料定她臉皮薄,這種事不會真的去求證的。
“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看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茜婭索性耍賴:“我現在跟你的約法三章,是從現在開始的,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跟月牙回海島上。”
“其他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有一點,我們是夫妻,必須睡一個房間!”
“不行!小月牙不敢一個人睡,她一直都是跟我睡的。”
宗政越:“可以讓小月牙跟我們一起睡,那樣,我就對你做不了什麼了。”
茜婭脫口而出:“既然你並不打算對我做什麼,那為什麼還非要跟我睡一起?”
在她的觀念裡,夫妻執意睡一個房間,是衝著要發生點什麼去的。
“如果你想的話,我非常樂意跟你做些什麼。”
茜婭心說:這個男人果然沒安好心!欲對她圖謀不軌!
那就更不能讓他得逞了!
“我不想,一點都不想!我生了月牙之後就性冷淡了,對那事完全不感興趣!宗政先生你要是有生理需求的話,去找彆人。”
“你當真希望我去找彆人?”
宗政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
茜婭望著他,一個“是”隻很簡單,可她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收回目光,她胡亂推開他的大掌,從沙發站起來:“……我、我去看看月牙。”
她說完,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
剛走出書房。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茜婭停下腳步,拿出手機一看,是克洛斯打來的。
原本要下樓去找女兒的她,遲疑了三秒,改變主意去了小高冷的房間。
將房門反鎖,茜婭才接起電話。
“茜婭,你跟小月牙怎樣?那個男人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吧?”電話裡,克洛斯說著英文,語氣掩不住的緊張和擔心。
聽不到回應。
他又擔心地喊了一聲:“茜婭?你有在聽電話麼?”
“傅寒山……”茜婭突然喊道。
她發現自己現在不知該相信誰的話。
也無法判斷誰跟她說的話是真的。
“茜婭,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克洛斯問道。
“傅寒山,我想起所有的事了,我不叫茜婭·克裡曼,我叫沈長歌,是雲國人!”茜婭突然說這些,是為了試探克洛斯。
而克洛斯有那麼一瞬間,整個人不知所措,慌亂不已。
但也隻是一瞬間,他便冷靜了下來。
“茜婭,這些是那個男人告訴你的?他還跟你說了什麼?茜婭,我們從小大一起長大的,你寧願相信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男人的話,而對我產生懷疑?你懷疑我在騙你,但是海島上的人呢?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動員所有人一起騙你。”
“我不知道……”茜婭有些茫然了:“小慕戈和月牙長得太像了,宗政越先生說,我母親和我兄長這兩天機會來p國;月牙已經和他做了親子鑒定,鑒定結果今晚就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