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茜婭大喊一聲。
聞言,站在地麵的傅寒山猛地抬起頭,看到她和宗政越站在一起。
宗政越手臂一收,將她拉入懷裡,大掌用力她的下巴。
他有些憤怒:“長歌,不要再讓我聽到你用剛才那種緊張語氣,叫一個害得你和家人被迫分離了四年的綁架犯,否則……!”
“宗政越,你放開她!”
克洛斯原本指著保鏢的槍,立刻指向了陽台上的宗政越。
“長歌是我的妻子,我兒女的母親;傅寒山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開她?”
宗政越深邃眼眸倏地冷眯起,抬起手就朝傅寒山的方向開了一槍。
“不要!”
茜婭驚叫一聲,連忙拉住宗政越的手臂想阻止。
卻還是遲了一秒!
宗政越沒有刻意瞄準,子彈打偏了。
沒能打中傅寒山的致命位置,隻打到了他的胳膊。
鮮血迅速浸染了他的衣服,茜婭見狀,想轉身跑下樓去查看克洛斯的情況;在她的僅有不多的記憶力,她視克洛斯為家人。
看她要護著傅寒山,宗政越胸臆間一股怒火在燃燒,緊緊將她按在懷裡,失控地拿槍指在她的太陽穴。
“沈長歌,你再動一下,信不信我也給你來一槍。”
他的威嚇果然奏效,茜婭瞬間安靜了,紅著眼眶望著受傷的克洛斯。
“按照p國的法律,強闖民宅者,打死也是無罪的。”宗政越的眼神如死神般,透著冰冷殺氣:“傅寒山,不知你是否知道,傅家早在三年半前,已經在宗政家族和傅家內宣布和你斷絕關係的事;今天,我就算打死了你,堂姐也不敢有半句責怪的!把你的屍體送回雲國傅家,估計也沒人敢給你收屍!”
當年,母親一直想拆散他和長歌,而江月瑤和長歌積怨已深。
在長歌收到神秘人寄的u盤而動了胎氣後,他深以為幕後者是他母親或者江月瑤,或者兩人聯手。
直到長歌失蹤,他又重傷昏迷住進icu;然後宗政家族的人緊急調查了兩天,才後知後覺傅寒山也不見了。
傅寒山捂著受傷的胳膊,沉默了幾秒後。
他冷聲否認:“什麼傅寒山?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怎麼?不敢在長歌麵前承認你是傅寒山,雲國京城傅家少爺的身份?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能欺瞞長歌一輩子?”宗政越冷笑嘲諷。
想到沈長歌如今失憶,是站在“克洛斯”那邊的。
他並不想當著她的麵殺了傅寒山。
不想看到她將自己視為仇人。
於是,宗政越冷冷地警告:“傅寒山,限你十秒鐘之內,滾出我的地盤,要麼就橫著出去!”
克洛斯仰頭望著被禁錮在男人懷裡的茜婭,暗恨地咬了咬牙,手掌緊握成拳頭。
瞥了眼滿臉憤恨不甘的傅寒山,宗政越強勢地捏住懷裡小女人的下巴,霸道的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宣示他的主權!
被強吻,茜婭下意識掙紮,想推開他,不想唇瓣被男人懲罰性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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