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找機會向外界求救。
吃過飯,一名傭人將輪椅送到房間。
傅寒山推著她到甲板上透氣。
沈長歌則暗中觀察著這頭遊艇的結構,以及看到的人。
接下來的兩三天,沈長歌試著用各種委婉的方式向遊艇上的傭人借通訊設備,結果沒借到就算了,轉頭就被傅寒山知道了。
傅寒山對她企圖向外界求救的舉動也不生氣。
還告訴她,這片是無信號海域,彆白費力氣了。
又過了兩天,下午三四點。
傅寒山突然拿著平板電腦走到沈長歌麵前:“小長歌,你不是說不信宗政越在國x市文華東方酒店門前被槍殺的事嗎?看。”
微博熱搜上,好幾個熱搜都是與宗政家族有關的。
宗政財團總裁遇槍襲、宗政財團金融危機、宗政總裁夫人失蹤、副總裁宗政驍暫時接管宗政財團……等等。
沈長歌屏住呼吸,手指顫抖地點開與宗政越有關的那條熱搜。
新聞的文字內容下麵,附上文華東方酒店外的監控視頻,視頻特地圈出宗政越乘坐的車輛緩緩停在文華東方酒店門前,儘管監控畫麵不是特彆清晰,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從車裡下來的男人是宗政越,沒幾秒鐘,他的白襯衫迅速被鮮血染紅。
那是心臟的位置……
沈長歌感覺全身的血液凝固,眼前一黑,差點兒昏倒過去。
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沈長歌雙目猩紅瞪向傅寒山:“是你,對不對!派人襲擊宗政越的人是你傅寒山,是吧?”
“不是。”傅寒山否認:“我已經告訴你了,是工廠爆炸遇難的家屬。”
“新聞並沒有說凶手的身份,你怎麼已經知道了?”
沈長歌憤恨將平板電腦猛地朝他身上砸去,從輪椅上站起來,用力推了傅寒山一下。
腹部突然傳來一陣疼痛,沈長歌忍不住捂著肚子彎下腰。
這一次疼痛,比以前的兩次都要強烈。
“小長歌……”傅寒山迅速將她抱了起來,放躺在床上:“彆動,我去叫醫生。”
“你不是說船上沒有醫護人員嗎?傅寒山你說的話,有哪個字是真的?”沈長歌的手緊緊抓著枕頭,冷汗迅速從額頭冒出來。
傅寒山沒有回答她,轉身快步離開了房間。
即使她肚子裡懷的孩子是宗政越的,可稍有不慎,會危及她的性命。
他策劃了那麼久,船上怎麼可能沒有配備專業的醫生。
十幾個小時後。
天露魚肚白,一聲嬰兒啼哭響起。
沈長歌強撐著意識想看寶寶一眼,然而沒有看到,就被醫護人員抱走了,說寶寶由於早產,需要進保溫箱。
緊接著醫生似乎給她注射了什麼東西,沒幾秒便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沈長歌跟傅寒山提出想去看孩子一眼。
然而傅寒山卻告訴她:“小長歌,遊艇上醫療設備不好,有個寶寶因缺氧,沒能搶救回來。”
“你、你說什麼?”
沈長歌隻覺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寶寶在保溫箱裡,另一個寶寶因缺氧沒能……”
沈長歌沒聽他說完,便覺得一股腥甜猛地湧上喉嚨。
下一秒,猛地吐了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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