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寶兒:“???”
愣住,傻眼了!
“不是肉償嗎?脫、衣、服。”
典型有賊心沒賊膽的顏寶兒,雙手緊緊攥著領口,狠狠地咽了一些口水。
“我我我……能不能換個地兒?這裡人太多了。”
“玩不起?”
“……”
來接人的謝言淵隔著一段距離看到顏寶兒,以為她和司翊白發生了爭執。
他快步走過來:“顏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謝少!”看到自己人,顏寶兒立刻跟他告狀說:“剛才碰到個男的想非禮我,我就想讓司少幫忙,不過我想了想又把話收回去了!然後他自己幫了我,現在竟然要我報銷他今晚的酒錢,我沒錢,他就想讓我肉償!真是禽、獸!”
謝言淵看了一眼坐在吧椅上榮辱不驚的矜貴男人。
隨後轉頭對老調酒師說:“把司少今晚消費的賬,記在宗政……算了,把司少的賬,記在我名上。”
他老大現在是窮逼,萬一司翊白故意無度揮霍,把他老大的小金庫整空了,最終還不是要他們兄弟幾個扶貧。
“好的,謝少。”老調酒師應道。
“走了。”
謝言淵拉著顏寶兒的手腕,離開酒吧大廳。
司翊白卻並未出言阻止,看這他們走了,他收回目光時,不經意瞥見有個精致香囊落在吧椅上……
在回去的路上,顏寶兒有些抱歉地說:“對不起啊,讓你為我的行為買單……其實,你不必真的幫報銷司翊白的消費;我當時已經把話收回去了,是他一廂情願出手幫忙的。”
她當時都想好了,打電話給好友認慫,讓她叫個人來接自己。
“不管如何,他幫了你是事實。人情債是最難還的,而能用錢解決是最好的。”謝言淵無所謂道:“一頓酒的錢,我還是報銷得起的,你不必介懷。”
“那現在成我欠你人情了。”
“你是我嫂子的好朋友,幫你是應該的……”謝言淵停頓一下,打擊她道:“如果你實在覺得欠了我人情……算了,我要是想討這個人情,你是還不起的。”
顏寶兒:“……”
紮心了!
回到酒吧大廳了,顏寶兒小聲叮囑了他一句:“剛才的小插曲,彆跟小歌說,免得她亂想被嚇到。”
謝言淵比了個手勢。
“ok!”
沈長歌從吧椅下來,走到好友身邊,笑看說道:“顏寶兒你好笨呀,又迷路了。”
“……我怎麼知道這個酒吧,竟然還有兩個大廳,而且女士洗手間還弄兩個出口。”說到這個,顏寶兒也有些無語。
“宗政越剛才跟我聊到,京城上流圈子分為兩個幫派。而這個酒吧又為了接納更多的客人,以及便於管理,同時給客人比較好的體驗感,就設置了兩個大廳;漸漸地,兩個酒吧大廳也分為兩個幫派了,我們待的這個,是擁護跟隨宗政家族這一派的。”沈長歌給她詳細解釋。
“哦哦……”顏寶兒了然點頭,又問:“那隔壁呢?”
“那邊好像是司家和厲家的。”沈長歌答道。
司家?
那個男人的家族?
想起剛才的事,顏寶兒在心底暗暗發誓:她以後再也不去酒吧了!
這種頂流酒吧都避免不了有攪壞一鍋粥的老鼠屎,更彆說那些普通酒吧,更是魚龍混雜。
而謝言淵走到宗政越身旁,低聲將顏寶兒剛才誤入那邊酒吧大廳,差點被欺負的事,給他說了一下。
宗政越讓他去查一下是那個精蟲上腦的,查清了教訓一下,讓那人以後看到女孩子,都再也生不出邪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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