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猝不及防被打了一耳光,江媚兒痛叫了一聲,腦子一懵,不敢置信地瞪著打自己的沈華芳。
回過神,江媚兒罵道:“沈華芳你這個老女人,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樣?你敢罵我家小歌,我打的就是你!”護犢子的沈華芳神色冷漠反擊道:“江媚兒你年輕時當小三破壞彆人的婚姻就算了,你女兒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破壞彆人的感情,你兒子還心懷不軌接近我家小歌。要說賤,你們江家人絕對是賤人鼻祖,你們稱第二賤人,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江媚兒被懟得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還擊。
“你你……”
沈華芳繼續巧舌蓮花說道:“我什麼我?我女兒現在就母親子貴了,怎麼著?嫉妒嗎?哦我想起來了,你女兒因為傳出跟兩個男人去酒店共度一夜,而被司家退婚了!我家小歌就算現在是母憑子貴,那也是第一豪門夫人,是你女兒江月瑤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酸吧,以後我家小歌會更好,酸不死你們一家!”
想到這半年來過得有多憋屈、女兒的大好婚事被毀、兒子竟然也喜歡上沈長歌……江媚兒頓時惱羞成怒紅了臉,抬起手就朝著沈華芳的臉揮去。
“沈華芳你這個賤人!”
還沒等沈華芳有所反應,一隻纖纖玉手把江媚兒的巴掌擋在了半空中。
“啊……”沈長歌佯裝痛呼一聲縮回了手,滿臉痛楚和委屈之色跟她母親說:“媽,她江媚兒打我,我手好疼,您看我手都紅了,我還是孕婦,她竟然對一個孕婦動手!等會兒我要跟宗政越告狀,說江媚兒在洗手間對我動手動腳的,說她想對寶寶不利。”
聽到宗政越,江媚兒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那個男人就是個可怕的瘋子。
“沈長歌,我沒打你!你少在這裡顛倒是非黑白。”
沈長歌委屈巴巴:“你有打,我手紅了就是證據!手還疼著呢。”說著,她轉過臉問沈華芳:“媽,我要不朝自己臉上扇一耳光,然後哭著跑去跟宗政越告狀,說江媚兒她打了我。”
“你……你……沈長歌你你胡攪蠻纏、不可理喻!”江媚兒又憤怒又憋屈:“沈長歌,你要是敢亂說,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沈家的!”
不想真的被沈長歌訛上,她罵了這句話,就踩著10公分的高跟鞋落荒而逃了。
江媚兒逃出洗手間,碰到正在錄像的女兒。
江月瑤做了個安靜的手勢,一言不發拉著她母親離開……
洗手間裡。
“媽,您剛才真霸氣,特彆颯!”沈長歌笑誇道。
她母親的底線是她和哥哥,誰要是欺負或說她和哥哥不好的,母親的戰鬥力瞬間爆表!
“都怪你太快跑出來把她嚇跑了,我罵她還沒罵過癮呢。”沈華芳揚眉吐氣說:“俗話說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小歌,你以後跟小越一定要恩恩愛愛的,讓他們江家人嫉妒死、眼紅死!”
“嗯,我會的,宗政越現在是我們家大腿,我會抱緊的。”沈長歌俏皮說道:“走了,宗政越和哥看我們那麼久沒回去,等會兒要以為出什麼事了。”
母女倆手挽著手走出洗手間,沈長歌甚至愉悅地哼起了歌來。
回到包間,宗政越已經把賬結了。
見她回來比去洗手間之前的心情還要好,宗政越問:“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
“比撿到錢還開心的事。”沈長歌笑容裡透著三四分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