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你再敢嚇我,等寶寶生下來後,我讓你哭著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宗政越咬牙切齒說道。
打不得,他也多得是招式收拾她。
沈長歌趕緊討好:“老公,我不敢了。”
宗政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對還蹲著的她怒氣衝衝命令道:“起來。”
“老公,兩個寶寶壓得我腳有點兒使不上力,扶我一把。”她仰著小臉,眼睛眨巴眨巴地向他求助。
話落,宗政越彎腰把她扶站起來,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低頭堵住她的唇。
因為生氣,他吻她吻得很凶猛,仿佛要把她吃了般。
掠奪者和被掠奪者纏綿吻了很久,直到沈長歌雙腿發軟站不住,也快喘不過氣來了,宗政越才放開她。
趴在他的胸膛,雙手抱住他的腰身,沈長歌喘著氣說:“江月瑤故意逮到我落單的機會,跑到我麵前說那些挑撥離間的話,不就是想看我大受打擊,傷心欲絕的樣子嗎?”
“哎呀看她挑撥離間得那麼辛苦,我隻能將計就計配合她的演出了。我想她應該也沒料到你突然出現,幸好我夠敬業,沒有出戲,然後順著她的劇本,把她想要看到的結果,演給她看了。她現在估計又激動又害怕。”
江月瑤激動,是因為“如願”看到她跟宗政越鬨了,還鬨到“動了胎氣”;至於害怕,怕宗政越真的因此對付江家。
“你嚇我。”說到這個,宗政越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誰讓你說我演技太拙劣。”沈長歌抬手戳了戳他高挺的鼻子。
“你不覺得江月瑤那番話,其實很有道理嗎?我跟你閃婚到繼承宗政財團,一切都太多巧合了。”宗政越故意氣她。
沈長歌笑笑地說:“如你所說,以你第一豪門繼承人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說到這兒,她開始咬著後槽牙:“比我漂亮、比我更溫柔小意、比我有才華、比我家世好、學曆高、比你多才多藝又嘴甜的女人多的是!”
停頓一下,她戳他鼻子的手改為揪他耳朵:“可你卻偏偏選擇跟我閃婚,不惜放棄有管家傭人伺候的錦衣玉食生活,跑到我那小窩跟著我吃苦受累,讓我給你生寶寶……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愛我,愛得死去活來,不能沒有我。”
“至於你在我懷寶寶之後,繼承了宗政財團,這說明我跟寶寶旺你啊。要不是我,你注孤生吧!”
宗政越忍俊不禁:“嗯。”
“嗯什麼嗯。”沈長歌哼了一聲。
“要是遇不到你,我要注孤生了。”他說。
這話戳中了沈長歌的心臟,她鬆開揪他耳朵的手,改為雙手環抱住他。
“宗政越,我信你。”她感性地說道:“前些日子,我跟霍盛年在私人休息室的事,你無條件信我。同樣,你是我老公,而江月瑤是我死對頭,我怎麼可能輕易被仇人挑撥離間,信她而不信你呢。”
“以後不許再這樣嚇我。”
“嗯嗯好的。”沈長歌忙不迭點頭。
宗政越有些不放心地問:“寶寶真的沒鬨?”
“沒有,不信你摸摸看。”
沈長歌抓住他的大掌,輕放在自己肚子上。
不知是巧合還是寶寶感覺到他的觸碰,輕輕踢了三四下他的掌心處。
沈長歌也體會到了:“啊寶寶在踢你,感覺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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