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目光冷漠,如看死物般斜睨了林文康一眼。
他冷冷勾了下唇角:“請問,我是將江月瑤的視頻曝光了?”
“那司翊白手裡的錄像跟你給我的一模一樣是怎麼回事?”林文康又質問他。
隻要不眼瞎,都能看出他手上的錄像,跟司翊白的出自同一份錄像源,這分明是複製粘貼的!
“好好去看看我是怎麼承諾的。”宗政越彎起一抹腹黑狡詐的笑意:“我承諾隻要你放棄追究我嶽母相關責任,從今往後,我宗政越絕不再拿全網曝光江月瑤的醜聞做威脅,我始終信守承諾,沒有在網上曝光江月瑤。”
“你!”林文康手顫抖地指著她,氣得憋紅了臉:“可是你把錄像給了司翊白!你不遵守契約精神在先,那就彆怪我告沈華芳故意傷害罪!”
宗政越依舊氣定神閒,用最從容淡定的語氣說出最霸道的話:“我們的協議裡,並沒有說不能將錄像交給司翊白,不是嗎?你想動我嶽母一下,那就做好了拉著整個江家陪葬的準備。”
冷淡掃了眼無比憋屈的江家人,宗政越挽著沈長歌的腰,從他們身邊走過,朝錦膳樓門口走去。
出了錦膳樓,坐在車上。
宗政越說:“司翊白應該是跟江月瑤解除婚約了。以後江月瑤在你麵前,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囂張了,你可以隨便欺負回她。”
所以,江家人才會反應這麼大。
“我欺負她,她會不會在網上裝可憐,操控輿論網暴我?”沈長歌眨巴著眼睛笑問他。
利用輿論,是江月瑤最擅長的手段。
宗政越霸氣一笑:“不怕,有我呢。”
“真的嗎?”沈長歌把臉對著車窗,望著外麵的夜景。
心說:她家老公大人超厲害!
宗政越看到車窗玻璃上她的倒影,笑得像隻偷腥的貓兒,可愛得讓人想把她按在懷裡,狠狠疼愛。
回到鳳棲豪墅。
今天也是被將軍和暴富迎接的一天。
剛下車,將軍和暴富就渾身的狂奔到他們麵前,把嘴裡的魚丟到沈長歌腳跟前,魚還活蹦亂跳的。
沈長歌看向某個男人:“……你說已經政治教育過它們了。”
宗政越沉默三秒,暗暗咬牙切齒說道:“……它們今天沒逮蛇和老鼠了。”
這兩隻憨憨!
“那這算是有進步,還是教育失敗?”沈長歌笑問。
宗政越:“……”
京城二月底還是很冷的,他大聲叫來管家,把兩隻的毛孩子領去洗熱水澡。
至於那兩條魚,讓梁叔燉給它們吃。
他的媳婦兒他自己養得起!
絕不吃嗟來之食。
沈長歌本來今天是要去麵試演員試戲的,因江月瑤登門道歉,再考慮到彆的不穩定因素,宗政越就幫她請了假。
回到房間,她就打開郵箱,把導演發來的今天演員試戲的視頻下載到電腦,認真看了起來。
如果她身份普通,根本沒有資格對自己的書影視化選角提出決定性意見或建議;版權商買了你這本書的版權,之後如何改編就與你無關了;但改編不好,被原著粉狠罵的是原作者。
她認識一個作者,網站以上千萬的價格,把影視版權賣給了影視開發商;轉頭告訴作者說,版權隻買了幾十萬,作者稅後到手二三十萬。
後來影視改編毀了,原著粉把作者罵得了抑鬱症。
大意是罵原作者太狠心了,作品是她的孩子,為了錢,她冷血地毀了自己的孩子之類。
很多讀者不會想,作者也要恰飯;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市場規則,作者是弱勢方,隻要跟網站簽了合約,網站在賣作者的版權時,是不需要經過作者同意的,很多都是版權談好了,作者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