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問了下餐廳老板洗手間的位置,就扶著她去洗手間了。
守在門外,他撥通他母親的電話。
“阿越……”宗政夫人還沒把話說完,就被他嗓音冰沉地打斷了:“你跟長歌說什麼了?”
聽了長子的質問,宗政夫人立刻明白沈長歌這是又向兒子告狀去了。
認為長子被戀愛蒙蔽雙眼的她,頓時生氣地說:“你怎麼不直接去問她?我跟她說了什麼?還是說她根本沒臉告訴你實話。”
“宗政越,你是不是被沈長歌那個女人下降頭了?她現在正拿著我給的一千萬,帶彆的狗男人去櫻花國玩呢。我我……舔狗沒有好下場!”恨鐵不成鋼,被氣得失去理智的宗政夫人口不擇言罵道。
“我在櫻花國。”宗政越冷漠地說了句。
宗政夫人:“……”
什、什麼意思?
“所以,你剛才到底跟長歌說了什麼?”他再次冰冷地質問。
“阿越你剛剛說你在櫻花國是什麼意思?”回過神的宗政夫人不答反問。
“跟長歌在一起的狗男人是我。”
他輕飄飄且隨意的語氣,就像隨口一說今天天氣還不錯。
“……”
宗政夫人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所以,這兩三天她一直在暗地裡罵的沈長歌養的小白臉,是她兒子?
那那一千萬?
“沈長歌前兩天主動找上我,讓給她一千萬,說立刻遠走他鄉,讓你再也找不到她!她她……阿越,她沈長歌是個騙子,詐騙犯,她騙了我一千萬,轉賬記錄我有發給你的,你沒有看到嗎?”
宗政夫人認為一定是沈長歌及時拿走她兒子的手機,把她發的那條轉賬截圖消息給刪了。
“那一千萬,是我指使她去騙的。”宗政越無情地戳破他母親的假設。
“什、什麼?”
宗政夫人懷疑自己因為太生氣而出現幻聽了。
宗政越優雅從容道:“長歌初二上午飛來櫻花國的,我午後追來。當晚,我主動教長歌騙母親您錢的,一千萬,我覺得長歌騙少了。”
話音落下後,那端沉默了許久。
接著,宗政夫人憤怒的聲音響起:“啊!宗政越,你這個逆子瘋了!”
吼完就掛斷電話了。
已經漱了口,還洗了臉的沈長歌站在他身邊,神情有些微妙。
“你……”
“母親知道我教您騙她一千萬的事了,她好像挺生氣。”宗政越語氣輕描淡寫道。
沈長歌:“……”
一千萬啊,不是一千塊,還是被親兒子聯合她不喜歡的女子騙的,能不生氣嗎?
宗政越抬手擦掉掛在她下巴的一顆水珠,問道:“母親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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