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吃東西的動作一頓,之前的決定並未動搖:“那我明年又有劇可以追了。”
見她如此反應,傅寒山不再說什麼。
吃完午餐,要談的事,也基本談好了。
傅寒山試著邀請沈長歌去他公司坐會兒,但被沈長歌以還有事為由拒絕了。
兩人從包廂出來,不巧碰上宗政越。
至於他的特助何年,早在瞥見沈長歌的第一時間就閃了。
這個男人今天的逼人氣勢,跟沈長歌平時看到的有些不太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她一時說不上來。
讓她驚嚇的不止是在這裡突然碰到宗政越,而是——她聽到傅寒山喊這個男人:“舅舅。”
“嗯。”宗政越抿著薄唇,清寒低沉的嗓音從喉嚨發出來。
他臉色冰沉得嚇人,目光落在沈長歌身上,始終沒有施舍傅寒山一個眼神。
沈長歌:“!!!”
等等,舅……舅舅?
他跟傅寒山是……?
傅寒山似乎也注意到了宗政越的眼神,那中眼神不是看陌生人,而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他的心微沉,不著痕跡往旁邊一站,擋在沈長歌麵前,僵笑說:“沒想到舅舅也在這兒吃午餐。”
他這充滿占有欲的舉動,令宗政越感到極度不悅。
他神色一沉:“滾開!”
前幾天,沈長歌喝醉時提到她很喜歡這間西餐廳的食物,宗政越今天便過來嘗了。
卻沒想到,遇見她和彆的男人來吃西餐!
站在傅寒山身後的沈長歌,聽到他冷冰冰的話,嚇了一跳,下意識往牆邊站去,低下頭不敢去看正憤怒的男人。
她跟傅寒山因為改編的事而接觸,明明行得正坐得端,可麵對這個男人,她卻控製不住心虛。
有種死亡修羅場的錯覺。
傅寒山默默側身,給他讓了路。
但宗政越並未立刻離開,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沈長歌的頭頂,盯了許久。
“舅舅?”傅寒山雙手緊握成拳頭,他想擋在沈長歌麵前,但在權貴男人強大懾人的氣場下,動彈半分都不敢。
宗政越收回目光,冷冷瞥了眼傅寒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餐廳,傅寒山看沈長歌的臉色不太好,便解釋:“剛才那位是我舅舅,我沒想到他今天也來這兒用餐,他平時不太好相處,是不是嚇到你了,抱歉。”
“還、還好。”沈長歌回答。
傅寒山又說:“沈小姐,你以後若是不巧碰到了我舅舅,離他遠點兒,傳聞他克妻。”
沈長歌聽到最後兩個字,掩不住吃驚問:“克妻?他結過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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