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酒窖。
謝言淵也基本從“宗政越隱婚”這事緩過神來了。
“老大,這些酒就當是我送你和嫂子的新婚禮物!九瓶酒,這寓意還挺好的。嫂子若喜歡喝,喝完了再來拿。”
他內牛滿麵腹誹:幾瓶酒而已,根本不配和他們老大的終身大事相提並論。
“嗯,我先回去了。”
“好的,老大再見。祝老大和嫂子百年好合、白首偕老、早生貴子;老大,要是你和嫂子準備要寶寶,可不能喝酒啊。”
“我和她隱婚。”
宗政越微蹙眉頭提醒他不要老是嫂子嫂子的叫。
“我……我知道。總之,早生貴子就對了。”
謝言淵憋屈極了。
什麼叫交友不慎?這就叫交友不慎!
老大簡直壞到骨子裡去了!
突然跑來奪他所愛不說,還告訴他這麼一個驚天秘密,而且連宗政家族的人都不知道,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還不準他說出去。
他現在感覺無比的抓心撓肝,恨不得把他們老大結婚的事,宣告全世界!
——沈長歌待在家,每隔一會兒,就忍不住跑到籠子前去看小奶貓暴富;怕嚇著到新家的暴富,她並不敢看太久。
來來回回不知過了多久。
聽到進屋的腳步聲,沈長歌抬頭望去,看到宗政越手裡提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
“你買了什麼?是貓用品嗎?”
宗政越:“……”
見他不說話,沈長歌快步走過來,幫把門關好。
這時他才開口:“給你拿了些酒回來。”
“拿?”
“嗯,你昨晚不是說喜歡喝紅酒?有個朋友家裡挺多酒的,我便去拿幾瓶回來。”他輕描淡寫解釋。
沈長歌喝醉愛亂說話,但不會喝斷片。
昨晚的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那說的是醉話。”她有些囧,又有些開心。
她隨口一說的話,他竟然記心上了。
宗政越問她:“放哪兒?”
藏酒,對溫度和濕度都有要求,越好的酒,要求越嚴格;沈長歌以為隻是普通的紅酒,便說:“啊放、放書房吧。”
男人也沒有糾正她,默默提著酒去書房。
中午,梁叔把飯做好,便識趣離開了。
居心不良的越某人開了一瓶香檳,給沈長歌到了半杯:“嘗嘗,喜歡的話,喝完了我再去拿。”
根正苗紅三觀正的沈長歌聽了他的話,語氣認真道:“有些話我說了你彆生氣,我想你跟那位朋友的交情肯定不淺,這次看你拿這麼多酒回來,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朋友是做酒生意的嗎?還是自己買來喝的,不管怎麼說,這些酒都是他花錢買來的。”
“一兩次可以,次數多了,顯得我們在占朋友便宜;酒,我要是喜歡的話,喝完了,咱花錢去他那兒買,你說好麼?”
“嗯。”宗政越淡淡頷首。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當金錢多到了一定程度,錢對於他們來說,就隻是銀行卡裡一串冰冷的數字。
這幾瓶酒的錢,謝言淵根本不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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