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冷道:“滾出去!”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何年的八卦欲占了上風。
“總裁,沈小姐是您的初戀吧?我給您說,第一次談戀愛的人,的最容易踩雷的。我談過幾次戀愛,可以說是排雷專家了,身為您的全能特助,我衷心希望能為您排雷。”越說到後麵,他越慷慨激昂,仿佛即將要做什麼光輝偉大的大事般。
辦公室內沉默半晌後。
宗政越眸光漸冷:“她昨晚收了彆人送的花。”
“誰送的?”何年下意識問。
內心:臥槽!他家boss的情敵出現了!他想看boss看情敵打起來!打起來!
觸及男人充滿殺氣的眼神,何年驚恐地咽了下口水。
“總裁那個……您有送過沈小姐花嗎?”他猜鋼鐵直男的大總裁,絕對不會這種花裡胡哨的討好女孩子的浪漫招式:“要不您也送沈小姐一束花,比那個渣渣送給沈小姐更好看、更昂貴一百倍!把那個渣渣給比到塵埃裡去!讓他以後都沒臉再出現在沈小姐麵前。女孩子最喜歡時不時收到戀愛送的驚喜小禮物了。”
“總裁,您是沈小姐的老公,是占有絕對優勢的;論砸錢討女孩子歡心,整個雲國都沒人比得過您!”
閱覽完文件後,宗政越簽上字、蓋章。
“餿主意,滾出去!”
“總裁要不……”
“滾!”
——中午沈長歌醒來後罵罵咧咧的:“宗政越這個狗男人……果然前輩們誠不欺我,男人的話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靠!
她昨晚才說完讓他趕緊給她睡覺,這個男人就不僅動口,還動起手來了。
她那話的意思明明是“讓他閉上眼睛,安安分分蓋好被子睡覺”,可某個狗男人卻故意誤解她的意思成“他要把身子給她睡”,並將他給她睡,貫徹到底。
洗漱好後,換了衣服從房間出來。
梁叔見到她,立刻倒了半杯溫水放在茶幾上:“沈小姐,你坐會兒,我去炒個青菜就可以吃飯了。”
“嗯。”沈長歌頷首。
端起杯子將溫水一飲而儘。
坐了幾分鐘,梁叔就喊她去用餐廳吃飯了。
吃過午飯,沈長歌到樓下小區散散步透氣,買了一杯薑茶。
直到薑茶喝完了,她就從外麵回來了。
自從全職寫作之後,她的生活大部分都這麼單調、樸實、無華,比老年人還要老年人。
去書房工作,打開電腦後,沈長歌注意到昨天買的花。
不、見、了!
那麼大一束花,仿佛憑空消失了!
隻剩一個裝著清水的玻璃花瓶!
有那麼一瞬,沈長歌開始懷疑自己昨天是否有訂花,是不是記憶力不好記錯了。她上網查了一下訂單,確實是昨天訂了花的。
除了她自己,能出入她家的就隻有梁叔和宗政越。
原本她打算把花擺在客廳、用餐廳和書房的;那個男人說他對鮮花過敏後,客廳和用餐廳她就沒放了,全拿到書房來。
書房他又不用,還把她的花給丟了。
這過分了啊!
沈長歌發誓:新仇加昨晚的舊恨,等他下班回來,一定要找他吵架!
一直工作到下午五點半。
沈長歌從書房出來,坐在客廳沙發上,吃著梁叔做的精美點心,切好的水果,邊刷著手機,等某個男人回來。
打了幾局遊戲。
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響,沈長歌立即把手機放進口袋,起身朝門口走去。
她站在入門墊上,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正要進門的男人。
“宗政越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