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年薪多少?”沈長歌問他。
問完就發現自己跑偏了,她隻是在說自己的擇偶要求,怎麼問起他薪水來了?
“比你多一點。”宗政越皺著眉頭,回答很含糊。
沈長歌聞言,沒有追問下去。
“反正我的擇偶要求是另一半要長得還不錯,以防將來拉低孩子顏值,但是你這種顏值,肯定不行;年薪不能比我低,三觀契合最重要,對妻子比較護短的。”
三觀契合這一項,包含了太多東西在裡麵。
她兩次提到了這個男人的顏值,不符合她的擇偶標準。
宗政越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薄唇輕啟:“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
“什麼?”沈長歌一愣。
“對自己太沒有自信的人,才不敢找太好看的男人。”
沈長歌突然氣勢洶洶地問他:“宗政越,你知道本小姐用的什麼牌子洗發水嗎?”
“霸王防脫發洗發水。”他回答得很真實。
放在浴室裡的洗發水都是兩瓶霸王,一瓶是即將用完,另一瓶是新的。
沈長歌嘴角一抽,接著否認:“……錯,本小姐用的是飄柔!”
用飄柔,就是這麼自信!
宗政越抬眸凝視了她幾秒,然後收回目光,一言不發地吃飯。
直到吃完午飯,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沈長歌把碗筷收拾放進洗碗櫃,就去書房工作了,走進書房時還不忘順手把門反鎖住。
本來跟顏寶兒約了晚餐,可是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怕是出不了門,一走動她那個地方就撕痛。
思及此,沈長歌又在心底痛罵了某個男人一頓。
電話接通,沈長歌有些抱歉地對好友說:“寶兒,我今天有些事,不能請你吃飯了。”
“行,飯什麼時候吃都可以。對了,你跟你新老公相處得怎樣?”顏寶兒關心地問。
“相敬如賓。”沈長歌語氣淡然回答。
顏寶兒又問:“小歌,你是真的打算跟宗政越一直過下去嗎?”
雖然那個男人的外在條件讓她瘋狂打ca,也是因為了解好友對某些事慫得一批,昨晚才故意慫恿好友把那男人那啥的。
可婚姻是人生大事,除了外在,內涵也是很重要的。
說到這個,沈長歌就頭疼:“昨天是為了做戲給顧羨看,才領證的,可他現在不肯離婚,暫時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你感覺他這個人怎樣?”
“特彆嚇人!寶兒你不知道那個男人摘下眼鏡,那眼神太凶了!還很霸道,,又不會做飯。除了好看,幾乎一無是處!”
顏寶兒從好友的話裡,聽出好友並不是真的排斥那個男人。
要知道,連顧羨都沒能在好友的房子留夜,可那個男人卻沒有被好友轟出去。
“要不你試著跟宗政越相處看看?相處好的話,就假戲真做!相處一段時間後,還覺得無法接受的話,就提出離婚,如果他不同意,你就假裝給他戴綠帽子。”
“給他戴綠帽子?果然古人誠不欺我,最毒婦人心啊!”沈長歌大笑著把好友昨天對自己說的話,原封不動還回去。
兩人又瞎扯了好一會兒,沈長歌才掛電話,開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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