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幾分鐘後見那三他們沒啥動靜就撤離了,被這插曲耽誤了些時間,王向東肚子餓了,就騎車回了小院,吃了幾個包子把肚子填飽,然後從空間拿出一隻兩百斤左右的野豬裝麻袋後放在車鬥,然後把車開出院子,他要給趙正月趙科長送去。
帽子胡同也是在東直門街道那邊,有鷹眼標注,王向東很快就找到趙正月的家,也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這就方便了。
從線路上看趙正月正好從軋鋼廠回到家,還不到六點,騎車更快些,他家離得更近些。
敲門等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聽說是王向東,他馬上跑進屋去叫人。
“向東,太好了,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趙正月一看到王向東和外頭的吉普車,馬上開心的拍手笑道。
“趙科長,搭把手,先抬進院裡。”
三人合力把兩百斤重的麻袋抬進去,趙正月也沒多問,進屋拿出一遝大黑拾塞給王向東,“五百塊,多了算你的辛苦費,少了我就不管了。”
“趙科長,太多了,野豬才兩百斤不到,按廠裡給的價算,您給三百就足夠了,還您兩百。”
王向東邊說邊點出二十張大黑拾塞回去。
“行,俺老趙承你一個人情,謝了。”
“趙科長您客氣了,那我先撤了。”
把車開回小院,王向東騎車回四合院,把上午買的東西整理好,堂屋和臥室各放一個新暖壺,搪瓷臉盆啥的也都換新的,舊的就收進空間,最後再把鑲著結婚證的相框釘在牆上。
“東子,伱真的結婚啦,這也太快了吧。”
這時拎著網兜的何雨柱下班回來了,這都六點多了,看來晚上廠裡又開小灶了,這些天領導們難得看到那麼多肉食,都想來蹭蹭了。
何雨柱是看到王向東的屋門開著,燈也亮著,就走了進來,正好看到結婚證。
“嘿嘿,怎麼樣,柱子哥,我說過隻要合得來就趕緊娶了,免得夜長夢多,這事還就得快,瞧著,這不我就有媳婦啦,來,請你吃喜糖。”王向東笑著拿來一個禮包遞上。
“那恭喜你了,嘖,你這喜糖有特色啊,還專門包起來,對了,我想問下你這結婚酒席啥時候辦?”何雨柱接過喜糖後問道。
“不辦,現在大夥都困難,上頭又提倡紅白喜事簡辦,我也要響應政府號召減輕大夥負擔嘛。”
“哦”
何雨柱遺憾的應了聲,原本想能操辦一場喜宴攢點人氣、賺點外快,這家夥居然不辦了,不按套路出牌啊。
“柱子哥,上回那個姑娘你感覺如何?有托人去打聽打聽嗎?”王向東忍不住又刺激了一句。
“不錯是不錯,就是那個農村嘛,那啥啊。”梁進娣顏值還是可以的,但何雨柱更看重麵子,嫌棄農村戶口。
“得,那您慢慢挑吧。”王向東也知道這家夥的德行,嗐,多說無益。
這時對門的閆埠貴也走了進來,他可一直瞄著何雨柱啊,全院大會上指定何雨柱幫扶他家,可這二十斤棒子麵還沒到手啊,剛才看到他手上拎著裝著飯盒的網兜,眼紅了。
“向東你結婚居然不辦酒席,怎麼想的啊,浪費了傻柱一手的廚藝,可惜嘍。”
正好聽到王向東的回答,閆埠貴趕緊問道,如果王向東結婚不辦酒席,那他家閆解成結婚時辦還是不辦呢。
“就是就是”何雨柱難得附和閆埠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