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秦淮茹一臉驚訝。
她原本以為傻柱隻是想要一些補償,甚至準備好了大出血,甚至願意做他的醫院看護。
然而,傻柱的要求竟然是——結婚。
隻有這個條件,他才會考慮原諒棒梗。
豈不是意味著,他要將下半生托付給她?
"不"
秦淮茹想拒絕。
但她轉念一想,如果拒絕,棒梗可能就真的完了。
她緊握雙拳,內心掙紮不已。
此刻,易中海在一旁開口道“淮茹,當初你不就是打算嫁給何雨柱嗎?”說話時,他還不停地使著眼色暗示,“難道你忘了?”
其實,他們早已私下裡商量妥當,秦淮茹計劃為易中海生孩子,但由於易中海擔心鄰裡閒言,決定讓何雨柱頂替名分。這樣一來,何雨柱表麵上是秦淮茹的丈夫,但實際上照顧著易中海的孩子,這個安排對他來說簡直是天衣無縫。
原以為如何啟齒才不會引起何雨柱的懷疑,沒想到他卻主動入了圈套。
“何雨柱就是何雨柱,果然不必把他看得太高明。”易中海心中暗自冷笑,對何雨柱的請求正合他的心意。
他再次向秦淮茹遞了個眼神,儘管她有所抗拒,最終還是不得不點頭同意“好吧,我答應你。”聽到這話,何雨柱興奮起來,手指著病床旁的櫃子“打開看看。”由於易中海離櫃子近,隨手就拉開了。
接著,他們發現櫃子裡靜靜地躺著一個黃色信封。“這是街道辦事處的信封。”易中海眉毛微挑,取出信封內容,問道“介紹信嗎?”傻柱傻笑著解釋“街道辦的邱副主任今天來過,我請他幫忙寫的介紹信。”
易中海聽後有些驚訝。
這家夥早有準備,隻是等待秦淮茹的到來。他沒想到,平日裡思維遲鈍的何雨柱,竟然也會耍起心機。
“給你。”秦淮茹接過介紹信,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她真想把信件甩在他纏滿繃帶的臉上,再吐上一口唾沫,但隻是想想而已。
“結婚證書辦下來後,我可以隨時讓大伯代筆給棒梗出具諒解書,並且我親自簽名。”何雨柱沒有覺察到秦淮茹情緒的變化,但他提出的要求與她不同“我不需要諒解書,我要你證明放火的人不是棒梗。”棒梗已被捕,諒解書無濟於事。它無法改變事實,至多表明受害者不再追究,但刑事犯罪可以公訴,諒解書毫無意義。
她想要的是何雨柱翻供,他的證詞作為受害者至關重要。“行。”何雨柱毫不猶豫地答應。
“好吧,我們現在就去領證。”秦淮茹下了決心,既然已經答應,那就去完成。何雨柱試圖掙紮起身,但疼痛讓他難以行動。一動傷口就傳來鑽心的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易中海輕輕按住他,勸慰道“你就安心在醫院休息吧,結婚證我幫你代領。”“謝謝大伯。”何雨柱對易中海的稱呼從未改變,他內心深處認為易中海就是大院裡的大伯。
然而,他並未察覺到,心中的“大哥”早已對他策劃了種種算計。從前是為了老有所養的盤算,如今更是如同在他頭上播種了草原一般,無處不在。
易中海和秦淮茹毫不拖遝,迅速離開醫院前往民政局,在下班前成功領到了結婚證。在說明了柱子的情況後,他們順利地得到了代領的結婚證書,兩份手工填寫並蓋有民政公的簡單文件。拿到證書後,兩人立即返回了同濟醫院。
"好太好了!"
柱子緊緊握著結婚證書,雙手激動得不住顫抖。他終於與夢寐以求的秦姐結為了夫妻。
"我兌現了我的承諾。"秦淮茹語氣冰冷地提醒道。
"放心,等我能出庭作證時,我會按照約定來說話的。棒梗現在就像我的半個兒子一樣。"實際上,柱子心中有些不滿。他曾真心對待棒梗,但換來的卻是火海之災。
這樣的半個兒子,留著有何用?隻會給自己添堵。然而,為了娶到秦淮茹,他彆無選擇,隻能暫時忍耐。"記住你的承諾,我們回去吧。"秦淮茹甚至沒有多停留片刻,幾乎想把手中的結婚證書撕毀。
棒梗被執行槍決
原本她對嫁給柱子還有一絲念頭,但現在這個想法已蕩然無存。過去的柱子曾是軋鋼廠食堂的大廚,收入豐厚且每天都能帶回美味佳肴。而現在,他隻是一個打掃衛生的人,每天帶回家的是汙穢的氣息,甚至近乎半殘疾。
秦淮茹暗暗感歎,誰能想到,她在柱子風光時玩弄於股掌,卻在他落魄之際嫁給了他,真是命運的捉弄。
兩人默默無語,回到青雲胡同六號院。剛到門口,正好看到秦風提著兩隻燒鴨進門。秦淮茹想起棒梗曾說受傷是秦風所致,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秦風!"
"嗯?"秦風停下腳步,詢問道。
"我問你,棒梗的傷是怎麼回事?"秦淮茹氣勢洶洶,仿佛母親保護孩子的本能油然而生。"什麼意思?"秦風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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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秦淮茹的態度明顯是要質問,難道她以為是他傷害了棒梗?今天他們一定去看過棒梗,那個垂死掙紮的蠢貨,還在企圖陷害他。有些人賤到骨子裡,是無法救贖的。
沒等秦淮茹回答,秦風直接挑明"是他告訴你我打了他,對嗎?難道不是嗎?"秦淮茹步步緊逼。"我猜猜,他是不是還說沒做錯事,也沒放火?"秦風帶著諷刺的表情問道。
秦淮茹眉頭緊鎖,秦風的猜測精準無比。
"我家棒梗,絕不可能……放火的。"說著說著,秦淮茹的聲音漸弱,顯然連她自己都不怎麼相信。
"還好警方裡沒有你這種大智若愚的人,他們辦案講求證據,而非棒梗的片麵之詞。"秦風嘲笑道"你猜警方會不會信口雌黃,手上根本就沒有棒梗放火的確鑿證據?哈哈。"
說完,他大笑著步入院子,不再理會這一家人奇特的行為。
"我……"
秦淮茹呆立當場,不知怎地,她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事實證明,她的判斷確實天真。不管棒梗如何掙紮,都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
不到兩天,對他的審訊工作順利完成。
作為家屬,秦淮茹享有知情權,當得知需要簽字確認時,她才明白,棒梗在東北期間確實犯下了一樁命案,凶器已現形。而他身上的傷痕與秦風毫無瓜葛,是被他手下的四個人群起而攻之所致。更糟糕的是,棒梗還殘忍地逼迫他們互相傷害。所有罪行加起來,已經是必然結果。即使傻柱願意翻供,也無力回天,命運已定。
秦淮茹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走出警局的,失魂落魄回到家,立刻關緊門窗,不願再踏出一步。對此,秦風毫不關心。
他和朱琳、張元媛在家裡待了兩天後,便搭乘火車返回東北那個小山村。回到東北不久,蔬菜溫室開始擴張,逐漸延伸到各個村莊和城鎮。
棒梗執行槍決
時光來到冬季,這一年與一年前大雪覆蓋的九江村相比,眼前景象煥然一新。塑料大棚裡各類蔬菜生機勃勃,養殖場規模更是擴大了數倍。
"今年真是個豐收年啊。"村長從未如此期待過年,過去總擔心微薄的薪水能否支撐過節,但現在完全不同了"這一切都要感謝小張,沒有他,我們村子哪有如今的好日子。"朱建國滿懷期待地問道"風兄弟,今年留在這裡過年嗎?"
秦風搖搖頭"許可證拿到了,今年可以帶元媛和朱琳回京城過年。"朱建國點頭讚同"說得對,能回家團圓自然更好。"
"隻是在家待幾天,回來後咱們好好搞個殺豬宴。"秦風提議道。
"好主意,村子發展起來了,確實應該慶祝一番。我一直覺得,過年少了你這個主角就少了樂趣。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等你回來再一起熱鬨。"朱建國已迫不及待。
京城女子監獄的大鐵門,在這一天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