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集中注意力_給蜜姐開本娛樂文,你寫我老公呢_思兔 

第223章 集中注意力(1 / 2)

目前,秦淮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風身上。

“你覺得可能嗎?彆說三條,哪怕隻有一條,我都不會答應你的!”秦風堅定地說道。隨後,他關上了大門,儘量避免影響到楊清綾。

秦淮茹當然知道秦風絕不會答應。既然提出了條件,那就意味著可以談判。

現在的秦淮茹,心思深邃莫測,無人能窺探她內心的真正想法。

“棒梗不是我殺的,是王順乾的,你還要我重複多少次?棒梗的死,與我無關!要找人算賬,去找他吧!”秦風冷漠地回答。

在場的所有人都見證了這一切!

何況,當時秦風間接導致了棒梗的死亡,這又有什麼區彆呢?

反正不是自己動手,與自己毫無關係。

“還說與你無關,如果不是你讓大王村變得富裕而安定,我婆婆也不會帶著棒梗回到大王村。”

“如果你沒帶傻柱回來大王村,或許我現在已經和傻柱結了婚,我們仍舊居住在四合院裡。”

“即便如此,如果當初傻柱相親時,你沒有插足阻止我,我現在說不定已經和傻柱在一起了,棒梗也許就是傻柱的孩子,他也就不會遇到王順了!”

秦淮茹的聲音高亢,人群中,傻柱一臉驚愕。

"我?"傻柱也有些懵逼,自己什麼時候魅力這麼大了?他還沒說話,就感覺背後一陣冷氣傳來。是婁小娥。此時,婁小娥神色不好,盯著傻柱,臉上仿佛在說等回家再收拾你。傻柱頓時感到一陣不安。

而在另一邊,陳文秀完全不受影響。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所以,我也要讓你體會失去孩子的痛苦。"陳文秀嚴肅地說著,轉向眾人。"我陳文秀今天要將話說清楚,不怕丟臉。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我還剩什麼臉麵?"現在,陳文秀已經徹底撕破了臉皮。

"這是什麼荒謬的邏輯?你以為我把秦風看成了什麼人?"秦風質問道。"我為大王村帶來更好的生活,難道也有錯嗎?"

"我的兄弟就該任由你榨取?他欠你的?"

"是你自己不守本分,沒看好孩子,憑什麼讓我承擔後果?"秦風氣勢十足,每說一句話,就向前邁出一步。陳文秀被這股氣勢嚇得連連後退。

"因為你是個善良的人,你對每個人都很好,但我的家庭卻未從中受益!"陳文秀堅定地說著。

"所以我也要讓你經曆相同的痛苦!"聽到這話,何大清的眼神突然一變。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他提議道"陳文秀,其實事情很簡單,這樣吧!你嫁給我,為我生一個孩子,然後讓你的兒子天天欺負梁子的兒子!"

"這樣一來,你兒子就成了他兒子的叔叔,梁子再厲害,也不能真對自己的兄弟動手吧!"說完,何大清向陳文秀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這笑容險些讓陳文秀感到惡心。這是什麼樣的主意?

看到何大清那副放縱過度的模樣,陳文秀不禁一陣作嘔。這是什麼人才能想出來的主意?

砰!

就在陳文秀分心的一瞬間,秦風果斷出手。一掌打掉了陳文秀手中的刀。一旁的傻柱見狀,立刻將刀奪了過來。

失去了武器,陳文秀有些慌亂。她看向旁邊的石頭牆,打算撞上去。即使無法傷害到秦風,她也要讓秦風感到惡心。如果能讓楊清綾因此流產,甚至更嚴重的情況發生,那就再好不過了。秦風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他迅速抓住了陳文秀的衣領,另一隻手揪住了她的脖子,想要將她扼死。

陳文秀感到呼吸急促,沒有過多掙紮,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有陰謀!這個女人是有所準備的。

秦風大致猜測出,如果這個女人一心求死,她希望秦風如何才能達到毀滅他的目的?毫無疑問,就是他秦風。

慢慢地,秦風鬆開了扼住陳文秀的雙手。

"怎麼不繼續了?來掐死我,這樣許大茂就能看見我的傷口,然後報警抓你了!"陳文秀笑著回應道。

笑聲如同清泉,歡快流淌。

"砰!"

許大茂迅速地揮出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刹那間,李曉雅的臉頰上泛起了紅暈,腫脹起來。

這次,他並未施展那能自我修複的內功。

他寧願留下證據,讓李曉雅找上門來,也不想打擾楊清綾的生活。李曉雅顯得有些愕然,耳邊仿佛響起了轟鳴的雷聲。

“好人?好人就該被人欺負?”

"砰!"

“好人就該任由你們吸血嗎?”

"砰!"

“你們做了什麼?難道我不欠你們的嗎?有什麼好處我沒享受到?”

"砰!砰!砰!"

許大茂每一句斥責,都伴隨著一記巴掌落在李曉雅的臉上,使她的臉頰迅速腫脹起來。

“想要什麼,去找趙明去!彆在這煩我!”

"砰!"

許大茂完成這一巴掌後,將李曉雅用力推倒在地。

“今晚我就守在這裡,看你如何離開!”許大茂圍著房子轉了一圈,隻要不是在他家,你李曉雅愛去哪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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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雅並未再繼續闖進來,而是默默地收拾了一下,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這種反常的舉動,簡直就像是瘋子一般,讓人琢磨不透她的真實意圖。

過了許久,眾人都已離去,隻留下了靜靜的院子。

婁小娥向許大茂等人點頭示意,然後拉著呆柱的耳朵回到了家中。目前看來,呆柱仍然對妻子抱有畏懼之心。

看著眾人逐漸散去,許大茂內心對許大清還抱有一絲感激,如果不是他在關鍵時刻出謀劃策,惡心了李曉雅一下,或許許大茂無法如此順利地控製住李曉雅。

“父親,謝謝”

話未說完,許大清已經在自言自語道“真是遺憾,難道我有什麼不好嗎?你是寡婦,我也是單身漢,哪裡有不匹配的地方?”

“難道年齡與外表就那麼重要?難道不知道年長的男人更加懂得關愛人嗎?”

意識到自己的話語可能引起誤會,他看向了許大茂。“大茂,你剛剛說了什麼?”

“沒什麼!”許大茂回答道。

許大茂原本以為是許大清在危急時刻機智應對,沒想到依舊是那個猥瑣的許大清。

唉!

真是看錯了人。

離異之後,以李大昌的花花心計,那是一個接一個的。到了他這個年紀,男女間的歡愉已無法為他帶來內心的愉悅。無子嗣成為李大昌心頭的一塊傷疤。

收藏古董,偶爾能淘到寶,一夕之間富起來的感覺,確實能填補他的精神空洞。“老板,這件瓷器多少錢?”李大昌在一家地攤前蹲下,攤麵上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兒令人目不暇接。

紅色布料鋪在下方,寓意財源滾滾不外流。攤位上坐著一位老人,雖已垂垂老矣,但麵容中卻透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三千塊!”老板瞥了李大昌一眼,淡然開口。

三千塊?

李大昌心頭一震,這筆錢可不小。以他現在的身家,怕連這件瓷器的半價都拿不出。然而,古董圈有其固有的規則。

這六條規則,李大昌銘記於心

1若非誠意購買,勿詢價格;

2賣方需先報出價格;

詢問成本視為不敬;

4觀察不言;

5砍價需有度;

6砍價即意味著有意購買。

“三千塊?太貴了,再給個價?”李大昌看向老人,三千塊對他而言,無疑是天價。老人隻是搖搖頭,說“沒錢彆碰古董,你走吧,看你這新手的樣子,我也就不計較了!”

這番話讓李大昌怒火中燒。

“沒錢?你這是在侮辱誰?我還懷疑你是假貨呢!”人活一口氣,李大昌此刻就是要為這口氣爭鬥。他正思索如何既能擺脫困境,又不失體麵。

“假貨?你的眼睛瞎了還是怎的?你去京城打聽打聽,誰不認識我和善貝勒?你說我賣假貨?你也不問問,什麼時候我和善貝勒買的古董有假的?”老人氣得胡子都豎了起來。

“夠了!清朝都已經,彆在這兒胡攪蠻纏!”李大昌哼了一聲。這句話對於和善貝勒來說,簡直是當頭棒喝。

廢話!清朝雖亡,你這混賬也配當我的奴仆?還能如此對我?

和善貝勒真怒了,清朝的衰落,讓曾經的王公貴族們紛紛散落人間。年輕時缺乏一技之長,晚年隻能靠變賣家產度日。擁有前朝貝勒身份的他,攤位上的古董價格自然高於他人,儘管人們依然願意購買。

他們知道,前朝王公貝勒家的物品不可能是假的。然而,清朝已經近五十三年,老人如今已有六十多歲。昔日的奢華生活難以改變,為了維持生活質量,他隻能不斷地變賣家中的小物件。

從他擺攤四十餘年的經營生涯中,從未有人如此挑釁他的底線。

"那我就給你個價吧!"和善貝勒開口,生活總是需要麵包的。

在現實麵前,和善貝勒不得不低頭。

"八塊!"許大茂在和善貝勒麵前炫耀著手指。

"八塊?你這不是明擺著不想買嗎!"和善貝勒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千塊錢可不是八十塊,你怎麼能一眨眼就給降到八塊?

這哪是做生意啊?

文玩,它不僅僅是古董,更是心態的體現。個人的品質、知識、風格,都在一言一行中展現。如果疑心太重,價格低了擔心是假貨,價格高了擔心被坑,猶豫不決,拖泥帶水,絕非文人風範。許大茂可並不是什麼文人,他隻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這文玩行業你不了解?你給出的價格太離譜了!"和善貝勒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那我再考慮考慮吧!"許大茂起身準備離去,但眼睛卻不時地瞟向那尊銅馬。

他一眼就看上了這個銅馬,隻是

在最好的時機遇見了最合適的對象,可惜口袋裡的錢不夠。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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