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往,伶妃絕不至於這般得罪了月冉溪,但如今今非昔比,她懷了龍胎,很有可能未來便能成了太子。
她自然不可能讓月冉溪真的拿到了玉璽。
在伶妃的命令之下,那一批侍衛立馬一擁而上,將月冉溪團團包圍了起來。
除卻一開始是微愣,月冉溪反應過來時,也立刻明白了伶妃這麼做的緣由。
當然,她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取出了自己的一批麻醉銀針來,氣定神閒地注視著周圍的那一批侍衛。
“上,擒住她!”一旁的孤雁護著娘娘往後退,同時目光凶煞地瞪著月冉溪,下令道。
命令一下,侍衛們提起刀劍,緩緩地逼近了中心的月冉溪。
見是個女子,他們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隻想著立刻將人拿下。
不過幾息之間,在那些個侍衛逼近之時,月冉溪的動作也格外乾脆利落,手中的麻醉銀針翻飛,穩穩地一一落在了那一批侍衛的脖頸處。
伴隨著“砰”的一聲聲悶響,那一群侍衛還未曾反應過來,隻覺得脖頸處傳來一陣輕微的麻痛感,隻片刻功夫,他們齊刷刷地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那一大群身強體壯的侍衛,還未來得及動手,已經倒下了一大片,直看得伶妃和其他宮女呆愣不已。
月冉溪隻麵色沉靜地站立在暈倒一地的人群之中,冷嗤了一聲,目光嘲弄地注視著那呆愣住的伶妃。
她上前一步,手中握著銀針,緩步地朝著伶妃走了過去。
“站住!不許對我們娘娘動手!”孤雁死死地盯著月冉溪,勉強收起心中的慌張,怒斥道。
月冉溪步伐穩健地朝著伶妃走了過去,聞言也隻是挑眉一笑,湊到了伶妃的耳旁,威脅出聲“有些事,娘娘應該也不希望皇帝知道。”
她的話音未落,還未等伶妃回應,外頭傳來了太監尖銳的叫喚聲。
“皇上駕到!”
月冉溪的動作一頓,隻撤回了手,在原地站定,望向了正緩步走進來的皇帝。
一段時日不見,皇帝的麵色很差,灰黃的麵上染上難以言說的煩躁不安,隻盯著這滿屋的狼藉,目光微頓。
“皇……皇上,這人意圖行刺娘娘。”宮女孤雁瞪著一雙眼,警惕地盯著月冉溪,一時間也忘了遵守宮規禮儀,隻顫抖著聲音說道。
皇帝側過身來,將平靜止水的目光落在了月冉溪的身上,倒也不急,轉而詢問道“你為什麼要行刺伶妃?”
月冉溪易容過後的模樣,是一派秀麗的女子模樣,雖與她原本的樣貌不相符合,倒也算的上是個美人模樣。
那皇帝素來喜好美色,許是因為這一點,他倒也沒有立刻命人緝拿了月冉溪。
既然與皇帝正好撞上了,月冉溪也不再遮遮掩掩,她勾了勾唇,眼中卻透出寒意來,不急不緩地說道“為了接近你,看一看你體內的毒素
月冉溪此話一出,那伶妃和其他人還未曾反應過來,皇帝立時麵色一變,臉色刹那間沉了下來。
隻這一句話,皇帝就不能對月冉溪動手,否則……毒藥一起,自己便會立刻暴斃身亡。
皇帝的臉色陰沉變幻間,讓一旁的伶妃和宮人都嚇了一跳,齊齊跪伏在地上,也不敢出聲,他們心中慌亂,也不知道這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