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禾有種自己變成了蛋糕,快要融化在他懷裡的感覺。
“陸之躍,不要……”
低聲驚呼,男人停住。
孟小禾眸光迷離,理智尚存,“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哪樣?”
陸之躍笑,低頭去吻她。
身下壞壞的聳動,“這樣?還是……這樣?”
心裡的火熱一路漫到了耳後,仿佛聽到了山澗裡溪水嘩嘩的清淩聲。
孟小禾咬咬唇,身子軟軟的貼了上去。
溫柔的碾磨。
火熱的進攻。
沉悶的午後,二樓主臥春情四溢。
四樓的臥室大床上,溫暖和陸雲歌迷迷糊糊的聊著天。
溫暖心裡,那股奇奇怪怪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警惕心太高也好,缺乏安全感也罷,從小到大,她到陌生的環境裡總是格外戒備。
就連第一次被謝聿川帶回禦水灣彆墅,歡好過後身體疲倦到極點,她也遲遲無法入睡。
過了好幾個星期才適應過來。
而這是她第一次來陸家彆墅。
全然陌生的環境。
全新的大床和床上用品。
甚至能清晰的聞到枕套和被子上的太陽香氣。
被陸雲歌連哄帶勸換了家居服躺在床上的時候,溫暖還覺得有點彆扭。
可躺床上打了幾個滾兒,溫暖有種……回家了的感覺。
可她根本沒有家。
又從何而來的回家?
臨城的老巷子是家,可家裡的條件過於艱苦,離開後,溫暖鮮少想起。
謝家彆墅就更不是家了。
想到那個家,她心裡隻有媽媽的操勞,而謝明瑞的無恥和謝媛媛的白眼狼行徑,更是讓她想都不願意想。
算起來,隻有禦水灣彆墅能算得上是她的家。
可她在那裡僅僅生活了三四年而已。
而陸家彆墅四樓的這個房間,這張床,都讓溫暖莫名有種她已經在這裡住了很多年的感覺。
床就該在這個位置。
角落裡也放著這個藍色的雲朵抱枕。
就連枕頭上的太陽香氣。
窗外的一角藍天。
都是那樣的熟悉。
有那麼一瞬間,溫暖甚至分不清,這會兒的自己是在夢裡,還是清醒著的。
“我有種回家了的感覺,好奇怪啊……”
“這兒本來就是你家啊!”
“……”
耳邊是陸雲歌一句輕似一句的夢囈,明明在說話,可她說的含糊不清,而她卻像是聽清了,更加模糊的回應她。
腦海裡,是夢遊一般走在房間裡,繼而,順著推開的陽台門走去露台,看到彆墅區的藍天白雲鳥語花香。
腦海裡的畫麵都是泛黃的。
就仿佛看了場幾十年前的老電影。
似真似假。
如夢如幻。
遙遠的地方有輕靈悅耳的琴聲響起。
微微蹙起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
溫暖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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