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俱樂部的人,它都已經碰瓷過了,就您是新麵孔……”
溫暖笑著遞過一個貓條,“呶,您喂吧。”
溫素心喂了貓條。
溫暖抄起它,開車把溫素心送回了療養院。
囑咐雪球乖乖聽話彆亂跑。
叮囑媽媽注意身體彆太勞累。
溫暖留到很晚才離開療養院。
一夜無夢。
鬨鈴響起,溫暖起床,在接待大廳跟裴隊彙合,兩人直奔機場。
見到陸之躍的時候,對方臉色不太好看。
沒等溫暖打趣的問他這麼大歲數了還鬨起床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正看到不遠處嘻嘻哈哈走出電梯的一群人。
被簇擁在中央的就是廖飛揚。
溫暖終於知道陸之躍為什麼生氣了。
廖飛揚是千騎俱樂部唯一參加過國際級彆馬術比賽的人,也是國內少數幾個拿到過獎項的人。
當初,陸之躍花了幾百萬的高額年薪,才把廖飛揚挖來千騎。
原本指望他能給千騎培養出幾個跟他騎術差不多的馬術師,哪怕不能拿獎,有精湛的騎術能成為俱樂部的招牌也可以。
沒想到,不過兩年,物是人非。
先是飛馳馬術大賽裡給競爭對手放水,連決賽圈都沒殺進去就被淘汰。
繼而拿賽前立過軍令狀,食言了在圈子裡混不下去為借口提出辭職。
陸之躍為人灑脫率性,當老板向來沒什麼架子,對廖飛揚更是沒話說。
想著馬術圈就這麼大,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彆說今年的薪金,就是合約期沒到就離職的違約金,陸之躍都一分沒扣。
讓廖飛揚乾乾淨淨的走了。
沒成想,前腳離開千騎,廖飛揚後腳就加入了帝都另一家馬術俱樂部。
名為遠途的馬術俱樂部是去年年中才開業的。
老板於非凡據說還是陸之躍的死對頭。
豪門聚會上,兩人見一次掐一次,以至於兩人的共同好友請吃飯都不敢把兩人約在一起。
沒想到,廖飛揚跳槽,偏偏就是去了遠途。
新仇舊恨加一起,廖飛揚背刺的行為就顯得更加忍無可忍。
這邊臉色不好看。
反觀廖飛揚那邊,卻格外熱鬨。
“陸總,好久不見!”
似是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惹人厭,反而因為自己行情好格外得意。
廖飛揚走過來,跟三人打招呼,“老裴,最近還好嗎?”
再對上溫暖,廖飛揚勾唇,“哎喲,這不是咱們千騎的頭牌嘛。溫暖,這次又遇上了,我看好你喲!”
不蒸饅頭爭口氣。
隻看陸之躍那氣不順的樣子就知道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溫暖笑的明亮,“手下敗將而已,哪來的臉看好彆人啊?真是好大的口氣!謝了,你還是看好你自己吧。”
廖飛揚臉色一沉。
再抬眼,溫暖和裴隊一左一右的拽著陸之躍走了,多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哥,有瓜嗎?”
知道陸之躍這會兒氣不順,溫暖一口一個哥,眼看著陸之躍臉色好起來了,“你那麼心胸寬廣的人,還會因為一個言而無信的叛徒生氣,這事……沒那麼簡單吧?”
溫暖滿臉寫滿了吃瓜的興致勃勃。
就見陸之躍瞪大眼睛看著正前方,“我……去!”
仿佛有人在機場大廳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跳鋼管舞。
陸之躍眼睛都看直了。
溫暖順著陸之躍的目光看了過去。
隻一眼,笑意斂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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