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跟九爺無關,你信嗎?”
薑瓷回頭看向溫暖。
溫暖隻來過泠風私廚一次,可從網站裡淘到溫暖簡曆的時候,薑瓷隻一眼,就認出她了。
沒辦法,溫暖那張臉太驚豔了,她隻見過一次就記憶深刻。
更彆說她還是謝九爺帶來的女人。
在帝都這麼多年了,薑瓷就沒見謝聿川身邊出現過彆的女人。
臉已是絕色,偏偏還是白的發光的冷白皮。
一眼看過去,不知道是她更白,還是窗外的雪更白。
生病的緣故,當時的溫暖渾身透著易碎的琉璃感,仿若一口氣呼重了,她都要隨著窗外的雪花一起飄走了。
薑瓷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心生憐意。
再看向自進了門就冷著臉的謝聿川,薑瓷心中生出一句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明媚的優雅的,有心機的。
帝都豪門裡,那麼多千嬌百媚的豪門淑媛做夢都想攀上謝九爺。
可沒人會想到,謝九爺會栽在一個病西施手裡。
先是看到了溫暖的簡曆,後去跟閨蜜吃了會兒瓜。
從謝南音那兒得知溫暖把謝九爺甩了的時候,原本還有點遲疑的薑瓷當即決定,溫暖,她招定了!
溫暖神色誠懇,“您說,我就信。”
目光閃了閃,薑瓷覺得,南音果然沒說錯。
這溫暖,確實有點兒意思!
“行了,那我回去睡美容覺了!”
薑瓷一邊走一邊交代溫暖,“今兒一天,你想在哪兒在哪兒,想吃什麼,想了解什麼,問前台也好幾個大廚也罷,我都交代過了,知無不言。總之,這園子隨你逛。”
“考慮好了記得給我回話!電話前台有!”
話音落,人已經走到樓梯口了。
輕風拂來,滿室寧靜。
隻薑瓷噠噠噠的高跟鞋遠遠傳來,仿若極有韻律的鼓點。
溫暖趴在窗口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發起了呆。
離開的時候已是傍晚,前台的電話叮鈴鈴響個不停,耳聽預約已經排到下個月10號以後了,溫暖不由咂舌。
“溫暖,溫暖……”
溫暖出院門走了沒幾步,前台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手裡遞過來一個保溫盒,“薑總上午走的時候就吩咐過的,讓你打包帶回去吃。”
明明初次見麵,可薑瓷給她的感覺,卻像兩人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了似的。
溫暖笑著道謝,接過保溫盒,拎著去了醫院。
坐進出租車,溫暖給薑瓷給打電話。
“想好了?”
“想好了。我三天後來上班可以嗎?”
“三天?等不了!最遲後天!”
“……好!”
嘟。
嘟嘟。
電話掛斷的猝不及防,最後依稀還聽到一聲“八萬”,似是在打牌。
溫暖:……
薑瓷吩咐廚房給她打包的幾樣菜,都是溫暖最愛吃的那幾道。
溫素心吃的津津有味。
想到這幾道菜在菜單上的天價,再想到以後她有員工優惠,可以經常打包來給媽媽吃。
溫暖忽然覺得,這工作並沒有她一開始想的那麼不好。
第二天陪媽媽待了一天,趁她睡覺的時候去酒店收拾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