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西鸞古國的傳說中可知天命,象征和平的錦鯉一族,古書中記載錦鯉一族可扭轉時空,並且壽命很長,因此是所有仙靈中最繁榮的一族。”
魚時緒垂眸想了想,不知道這和小家夥有沒有關係。
還不知卷卷已經坦白身份的他打算回去旁敲側擊地問一下。
在快回到客棧的時候,兩人都聞到了一股焦臭的味道。
客棧外的南落國士兵正在清理著什麼東西,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具具燒得焦黑的屍體。
虞三川見他回來連忙小跑著過來,“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對了,君小姐這是怎麼了?”
君韶臉有些紅,走了一路她竟然忘記自己現在還被抱著。
從魚時緒懷中下來後,她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低咳了一聲,從容道:“無事,小傷。”
“沒事就好。”虞三川告訴他們,這些死士在不久前突然全部選擇自焚,當時大家都被這一幕震撼到了,因此無一人上前,後麵有人接來了水潑到他們身上,但是一點用都沒有,最後硬是活活燒死了。
說到死士,魚時緒喚來了錦衣衛,讓他們去剛才冒煙的地方幫清明。
他就是在去那裡的路上碰到中毒逃回來的君韶,而被他派去保護君韶的清明還沒回來,說明被人困住了。
看著那些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的屍體,君韶聲音冰冷,“他們的衣服上應該有助燃的東西,若是任務失敗,為了不留下一點痕跡就會選擇自燃。”
死士就是這樣,任務完不成就要死,有時候任務完成了也要死。
隻是沒想到死的方式如此慘烈。
哪怕心裡有了懷疑的對象,對著這一具具焦黑的屍體也無從查起。
更彆說此時已經出了南落國的國土,在一個小國的邊境
客棧外的味道太重,幾人轉到了屋內稍微好了一點。
蕭長央已經在客棧內等了很久,見到君韶他像是見到救世主一樣走過來。
“你可算是回來了!”
他手上的血已經被擦拭乾淨,麵上的急躁也已經褪去不少,看樣子是屋內人的情況好轉了。
蕭長央有一大堆話想問,最後還是先帶他們去房間內看了一眼情況。
屋內的窗子大開,床上的東西也全部被換過一遍,但濃濃的血腥味還是經久不散。
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她麵容較好,眼眶含淚,氣息微弱地躺在床上。
蕭長央解釋道:“剛才已經讓下人給她洗過澡了,你幫她把把脈,看看這是什麼病。”
這滿屋子的血腥味讓虞三川想到了在南落國那個孩子失蹤的那一晚。
女子將細白的手腕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未曾上手,光是看到那瘦得像柴火棍一樣的手臂她就忍不住蹙起了眉。
“你的手腕怎麼這麼細?”君韶上手捏了兩下,眼神有些不可思議。
“女孩子手腕細一點很正常,你自己不也挺細的,你彆管手腕了,快幫她把把脈呀。”
蕭長央這句話說完,君韶的秀眉擰出一抹不悅。
“我說的是骨頭,我見過骨架最小的人也沒有細成這樣。”
她這話說完,床上的女子虛弱地咳了兩聲,低聲道:“我從小流浪,許是這個原因導致的。”
“她流浪吃不飽穿不暖,身體瘦弱一點很正常,你幫忙看看她的病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