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話音落下之後,‘啪嗒’一聲,一個用紙包住的小包掉在了地上。
巫師滿臉黑沉地甩開了她的手,彎下腰撿起那個藥粉包。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圍觀看戲的薑國眾人:嗬嗬,笑了。
眼看那男人打算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把藥粉往胸襟裡塞,林夫人冷冷開口,“穀雨,把東西拿過來。”
穀雨三兩步過去從巫師手裡搶過那個藥包,對上巫師敢怒不敢言的怨毒視線後,她又朝著巫師左臉扇了一巴掌。
剛才扇的是右臉,現在平衡了。
“剛才,你就是用這個東西放到了那個王子的眼睛裡麵......”
壓根不等林夫人說完,拓跋菁直接打斷她,“不可能,你們不要在這裡汙蔑好人,巫師不可能會害我王兄!”
林夫人目光淩厲地看著她,“前半句話我也同樣奉還給你。”
穀雨手上還拿著那包藥粉,語氣冷若冰霜,“不信的話就送去鑒定。”
“不行!”拓跋菁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緊接著說道:“這裡是你們薑國,萬一你們動什麼手腳怎麼辦!”
穀雨麵無表情,“那你說怎麼辦。”
拓跋菁隨手拉過一個漠北人把他推到前麵,“讓他試!”
漠北人神色驚恐,“王女殿下,巫師大人隨身攜帶的就算不是傷害眼睛的,那也是其它毒藥啊!”
“沒關係,隻要證明不是傷害眼睛的就行了,反正回去之後巫師會給你解藥!”
漠北人點了點頭,緊接著走到穀雨麵前,麵上一臉堅定。
後麵的巫師想上前攔,但是被拓跋菁一把拉住了,“巫師你彆擔心,我知道你不會害我們,今天一定要讓她們付出代價!”
【我擔心你奶奶了個腿!你個廢物!】
穀雨打開那個紙包,然後將粉末吹向漠北人的臉,在粉末接觸到他眼睛的那一刻,他爆發出了二十多年來最慘烈的尖叫。
而尖叫聲平息後,他的眼睛已然和拓跋翎一模一樣。
顧不得傷者,漠北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巫師。
巫師:“.........”
【廢物,都是廢物!】
轉瞬即獄——
與漠北人此次一彆,再見已是獄中人。
身穿囚衣並且被扣下了所有毒藥的巫師手腳全部戴上了鐐銬,在去往自己豪華單間的路上鐵鏈嘩啦啦響。
他陰沉著臉麵無表情,目光在兩側牢房內的犯人身上嫌棄地掠過。
“這個新來的,是個玩毒的,把他跟那些玩毒的放在一起,等上麵提審。”獄卒說道。
巫師充耳不聞,他的視線在掃過一個牢房時突然頓住了,緊接著像是瘋了一樣衝過去雙手握住鐵欄。
“你叫什麼名字!你叫什麼名字!!”
蘇明蓮抬起頭,看著這個長得亂七八糟的糟老頭子,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煩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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