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海搖搖頭,“現在所有的銀行卡都被凍結了。”
“那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李淩風繼續問道。
李雲海笑了笑,表現出一臉的輕鬆,“先去朋友家寄宿一陣,總不能讓小豐跟著我流落街頭。”
李淩風看了眼這個落魄的男人,現在哪還有朋友啊,人家見你不像瘟神一般躲著就不錯了。
“當年你走給我留下了一套房,現在我還沒有能力還回給你一套,不過也不至於讓你寄人籬下。”
於是李淩風就在這個小區給找了一套出租房,叫來範中舉的搬家公司,把家具重新搬了進去。
房租支付了一年期的,水電物業費也給預存了足夠。
小區一樓糖水鋪,忙完的兩人麵對麵坐著,李淩風點了兩份糖水,誰也沒動。
平時不抽煙的李雲海跟李淩風要了支煙,抽的直咳嗽。
“今天過來,主要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情。”李淩風看向父親李雲海道。
李雲海點點頭,繼續抽了一口那陌生的煙。
“何清妧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執意的嫁給你,甚至不惜玩起了手段。”
李淩風話剛落音,李雲海便是整個人一驚愣,看來李淩風也已知道當年恩怨。
聽著李淩風直呼自己母親何清妧的名字,李雲海深深感受到了來自李淩風身上的冷漠。
抬頭看了眼李淩風,“或許你應該去找她才清楚。”
說完,李雲海便找老板要來紙和筆,給李淩風寫下了一個地址,是一處律所。
見父親李雲海不肯說,李淩風也沒有再繼續追問。
畢竟做父親的,哪個願意在兒子麵前揭露自己過去不堪的傷疤。
尤其還是彼此隔著鴻溝的兩人…
離開父親李雲海的小區,李淩風坐在車上看了眼他給的地址。
腦海裡盤旋了一會,想想自己母親何清妧律師職業,再想起爺爺曾任職司法部門。
似乎一切慢慢浮出水麵,李淩風搖搖頭,不願相信這就是真相。
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李淩風按照父親李雲海給的地址驅車來到律所。
律所在市中心一棟高聳入雲的摩登大廈裡,看著大廈的氣派,李淩風知道自己母親早已今非昔比。
能進駐這裡的,可都是實力非凡的經營單位。
坐上高層電梯直到53層,李淩風走出電梯,清妧律所耀眼的招牌便展現在眼前。
李淩風駐足觀望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你好先生,是來谘詢業務的嗎,還是有提前預約律師。”前台小姐姐禮貌的問道。
“我找何清妧。”李淩風回道。
聽到李淩風直呼自己所長的名字,前台小姐姐頓時一愣,“你,你有預約嗎?”
“沒有,就說李淩風找她。”
前台小姐姐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李先生,沒有預約我這邊沒辦法安排額。”
李淩風冷的一笑,現在見她一麵都要提前預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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