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村附近一個山澗中,張德擦拭著手上血漬,對王麻子剛才異常很是好奇
“二明如何讓王麻子突然失控的?”
張元明全身赤裸立在水中,邊洗衣服邊回答
“老神仙給的一張底牌,非生死攸關,我不舍得動用。”
“還能再用嗎?”
張元明眼珠一轉,不說實話“能用,但代價極大。
爹剛才也看到了,底牌反噬讓我渾身抽搐,完全喪失戰鬥力。
若此時被敵人或野獸發現,豈不任人宰割。”
“這倒也是。”
回想剛才張元明狀態,張德心中一緊,擔心起來
“會不會影響身體?”
“不會,隻是一次性耗儘了體力和精神,休息幾天補充回來就好了。”
“那就最好。”
張德再次確認擦乾淨身上血漬,見不到任何王麻子的痕跡,
才跳下溪水搓洗身子,既然來了水邊不如也和兒子一樣洗洗澡。
不一會兒,一陣腳步聲遠處傳來。
張德和張元明身子一滯,仔細聆聽來人。
“當家的,是我和音音。”
隻見張母和張元英氣喘籲籲步入視線,顯然著急送來衣物,路上緊趕慢趕。
張德父子才心中一鬆。
張母對自家兩個光著上身的男人也不避諱,直接遞上衣服。
張元音猶豫一會,躲到一塊大石頭後,衣服轉交由母親遞送。
張德父子簡單洗完上岸,快速穿好衣服“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快回家。”
說著當先一步,拿上濕衣服往回走。
幾人不再多言,緊跟其後。
半個時辰後,四人才到家。
重新回到安全的家中,剛剛經曆一場危機的三人才徹底放鬆下來。
張德叮囑“日後誰要是問起王麻子,就說不知道,全推到我這邊來。”
張母這時候已了解所有經過,憤恨“我們張家對他不薄啊,他竟然會乾這種事,死了活該。”
張元明自知王麻子全家已經死絕,絕對無人替他出頭,主持公道。
注意力轉回自己的神奇能力上,
今天它可是幫了大忙,逆向釋放精神原能竟有奇效。
應付張父說隻能用一次,可其實隻要控製著釋放的量,想用多少次就用多少次。
如此,他便算有一種“偽法術”攻擊手段。
在這無魔大唐,勉強有自保之力,
隻具體實戰效果有待今後檢驗。
但張元明相信絕不會差,王麻子當時失控的場麵曆曆在目,
敵我之間這樣巨大的逆變後,他還贏不了的話,那就可以直接撞牆自儘了。
“可惜十五人份的血菩提,攢了半個多月。”
感應到虛化的樹枝中,血菩提能量一絲不剩,張元明知道再惋惜也回不來,
隻能今後重新開始收集。
不過有了之前的經驗,再去吸收不難。
目光再次堅定起來。
張元音舊議重提“爹娘,今日左右也睡不著,咱家議議搬遷長安吧。”
張母尚首次聽說,驚訝“如何又牽扯到搬家的?”
於是,張元音又與母親解釋了一番原由。
“王家村住得好好的,你與泰成成婚之後,我們家幾乎成為地頭蛇,可比去長安好多了。”
張母顯然反對搬遷。
張元音目光投向要在長安發書的弟弟。
“我支持去長安,大城市生活方便,朝廷法度完善,更安全。
大家彆忘了咱家已經暴富,很多人可覬覦著我們的財產。”
這話倒把張母震住,沒出王麻子這檔事之前她還能反駁。
這事之後,竟不好再說什麼。
張德本心和妻子一致,不願意離開村中的一畝三分地。
“哪有那麼多的奸惡歹徒,今後加強防護就是了。
之前不是說要再蓋房子嘛,我提議這回一步到位,索性建一個張家莊。”
為不離開王家村,張父也大格局一回。
張元明心中衡量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