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要是他跟彆人說起這段時間他和楚教授發生的事情,彆人恐怕都會以為他在吹牛。
“沈年?沈年?”
“喂!”
楚晚寧抬手敲了敲沈年的額頭。
她都喊對方好幾遍了,結果都沒回應。
反而還樂嗬嗬的在她麵前笑,跟個傻孩子一樣。
“嘶…”
楚晚寧這一下不僅將沈年的思緒拉了回來,還在對方額頭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印痕。
“沒事,我沒事。”
沈年揉了揉額頭就放下了手。
“知道你沒事,趕緊走了。”
楚晚寧剛才都沒使什麼力氣。
不過十八九的年紀歲就是好,這皮膚好到她直羨慕。
白裡透紅的,敲一下還能留個印子。
“好的,楚教授,剛才電話裡麵的人是你家親戚啊?”
沈年讓開了身子,隨後跟在楚晚寧的身邊一起朝前走著。
楚晚寧:“對啊,我爸爸的哥哥,大伯。”
沈年:“開娛樂公司的啊?”
楚晚寧:“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剛剛你又不是沒有聽到。”
沈年:“楚教授…我以後會還你錢的。”
楚晚寧:“嗯,我知道,以後你記得還就行。”
沈年:“我還要給你買禮物。”
楚晚寧:“…那到不用了。”
沈年:“不行,楚教授,有句古話說的好,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楚晚寧:“你好好學習就是對我的湧泉相報了。”
沈年和楚晚寧散步在市中心的馬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可以再唱一遍上次那首歌嗎?”
晚風拂過,吹起了楚晚寧的長發,她此刻偏過頭,正用手把吹亂的發絲重新理到耳後。
“哪首?晴天嗎?”
沈年側著臉問道。
“對,晴天。”
楚晚寧抬頭望著天空,現在的這種感覺…讓她很放鬆,像是回到了小時候,無憂無慮的。
“好。”
沈年點點頭,簡單醞釀了一下。
隨後便開口清唱到:“故事的小黃花,從出生那年就飄著”
“童年的蕩秋千,隨記憶一直晃到現在”
“resososidosiasoasisisisiasiaso”
楚晚寧也跟著唱了起來。
她昨天回去之後,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遍這首歌。
一邊聽,一邊用鋼琴跟著彈唱。
越唱越喜歡。
很快,兩人一路漫步唱著歌走到了停車場。
“楚教授,其實我覺得晴天還有一種意思。”
沈年站在副駕駛的車門上,看著正開駕駛門的楚晚寧。
“什麼?”
楚晚寧還沒反應過來。
隻見沈年嘴角帶著微笑,說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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