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子不寒而栗,無比驚恐地看著陳浩:
“你……你太狠毒了!”
陳浩笑而不語,隻繼續將銀針刺入金發男子體內。
“不要!不要啊!”
金發男子大聲地尖叫,他雖是絕天霸體,骨子裡囂張不羈,但一想到要被折磨致死,並且要感知千年萬年的痛苦,他被嚇得都要尿褲子了,如何還能囂張得起來?
“安九歌……哦不,安主君救我!”
金發男子終於想起了安九歌。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金發男子看向安九歌,眼神中滿是乞求:
“救救我啊安主君!”
安九歌眼神冷漠,他對金發男子極為不滿,若是金發男子被折磨致死,他心裡簡直要樂開花。
金發男子也知道安九歌心思,趕忙提醒:
“安主君,你應該沒忘記,千某此次來浩然洞天,是奉了萬龍洞天主君的命令,前來浩然洞天考察的吧?”
安九歌聞言,神情頓時掙紮起來。
一番痛苦的天人交戰後,安九歌還是長歎一聲,對陳浩拱手行禮:
“小友,在下有一不情之請……”
陳浩知道安九歌想為金發男子求情。
但金發男子此前囂張跋扈不說,還嘲諷他和冷清月,甚至讓冷清月深受重傷,差點毀了冷清月的修行。
所以陳浩的心裡,金發男子已是必死,任何人求情都沒用!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請,那就不必說了吧。”
陳浩冷淡開口,毫不留情地拒絕安九歌。
“這……”
安九歌神色尷尬,雖然被陳浩拒絕,但他也不怪陳浩。
如果他是陳浩,他也會像陳浩這樣做。
但他畢竟不是陳浩,所以他必須為了浩然洞天考慮。
因此,即便被明確拒絕,安九歌還是厚著臉皮再次開口:
“小友,近年來,浩然洞天被各個洞天聯手打壓,如果繼續下去,浩然洞天會被屠戮抹除!”
陳浩眼瞼微抬,問道:
“浩然洞天為何被打壓?浩然洞天乃太白仙人所建,太白仙人在滄月星的地位舉足輕重,按理來說,浩然洞天應該被滄月星禮敬才對。”
安九歌眼神晦暗,苦笑歎息:
“以前滄月星各方確實對浩然洞天禮敬有加,但兩千多年來,太白仙人音訊全無,早有傳言稱,太白仙人已隕落於宇宙邊荒,最開始,各方勢力都不相信這樣的傳言,但隨著時間流逝,傳言甚囂塵上,各方勢力為了利益,對太白仙人的尊敬也有與日俱減。”
“近些年來,人族地位愈發低賤,萬族都在圍剿人族,希望將人族永久抹除,浩然洞天以太白仙人為主,太白仙人不僅是人族,還來自起源之地,所以浩然洞天開始被各個冬天排擠。”
“又因為,滄月星彆的洞天都是萬族彙聚,浩然洞天卻人族居多,這就讓浩然洞天更受打壓。尤其是這兩年,幾大洞天更是不裝了,露出了獠牙,聯手欺壓浩然洞天,試圖將浩然洞天抹殺,把浩然洞天的人族屠戮殆儘。”
安九歌滿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