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不犯法,陳浩真是張口就來啊!”
人群中,一個帶著金框眼鏡的男人忍不了了。
他,便是胡誌閩的私人醫生,李廣誌!
“陳先生各方麵都很優秀,是天才,但術業有專攻,自己不懂的方麵,陳先生最好還是謹言慎行。”
李廣誌麵色慍怒地說道。
雖然陳浩有大靠山,但是陳浩否定他的診治結果,還說胡誌閩的病不難治,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他怎能不生氣?
陳浩瞥了一眼李廣誌:
“你是說我不懂醫術嗎?”
李廣誌哼了一聲,他隻知道陳浩是什麼修道者,可沒聽說過,陳浩在醫術方麵有什麼造詣。
就在這時,李廣誌發現,有人在拉他衣角,並在他耳邊說道:
“小李,不可胡言亂語啊。”
李廣誌隻當是誰,擔心他得罪陳浩,引得穆求道降下怒火,所以好心提點。
因此,他也不去看是誰在告誡,直接說道:
“我又沒有侮辱陳先生,我隻是在陳述事實,相信穆前輩這樣的高人,不會蠻不講理,因為我說出事實,而遷怒於我吧?”
首座上,穆求道表情古怪地笑了笑:“我當然不會遷怒於你。”
李廣誌鬆了口氣,甚至敢抬起頭,和陳浩對視了。
“陳先生,我作為一個醫生,十年前便聞名全國,被稱為外科聖手。三年前,我受聘成為胡老的私人醫生,對胡老的病情做了全麵診斷,最終得出胡老之病,久病不可醫的結論。”
李廣誌目光爍爍地看著陳浩:“請陳先生理解,我作為一個醫生的尊嚴。”
陳浩挑了挑眉:“醫生的尊嚴?醫生難道不以治病救人為己任嗎?隻要能治好病人,談何尊嚴?”
李廣誌一下子就火了!
“陳先生這話的意思是,我為了維護自己尊嚴,枉顧胡老病情咯?”
陳浩麵色平靜:“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可以發誓!”李廣誌怒氣衝衝。
陳浩看著李廣誌,淡淡地哦了一聲:“那就隻能說明,你的醫術,配不上你外科聖手的美譽。”
李廣誌先是一愣,隨後火冒三丈!
陳浩,憑什麼這麼說他?
他聞名全國,功成名就的時候,陳浩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陳先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說胡老久病不可醫?”
李廣誌不敢罵陳浩,隻能強忍怒火,道:
“胡老的病,積壓了幾十年,病情本就頑固,再加上胡老年事已高,身體不算太好,所以根本不能動手術。”
“而不能動手術,就意味著隻能用保守的手段進行治療,這也就代表,胡老的病無法根治!”
李廣誌說罷,環顧四周:
“今日赴宴之人,不乏醫道世家之人。他們,能證明我所言不錯!”
胡誌閩看向一個認識的醫道世家後人:“李醫生說的,對嗎?”
那個醫道世家的後人,尷尬地點了點頭。
胡誌閩歎了口氣,隻當自己被陳浩給耍了。
李廣誌則露出勝利者的笑容:“陳先生,獻醜了。”
陳浩表情卻沒有變化,而是指了指李廣誌身後一個老人:“在你自鳴得意之前,不如先問問他的意見?”
李廣誌回頭望去,不禁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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