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張老板忽然冷喝,“賈老板,你要是再敢對陳董不敬,就彆怪我和你劃清界限,恩斷義絕。”
“張東升你……”賈仁義神色難堪,“你以前求我辦事的時候,狼狽得像條狗,現在發達了,就對我冷言冷語?”
張老板淡淡說道:“賈老板,時代變了。你輝煌的時候早已落幕,現在的青蜀省,是陳董的天下。朱霸劫他們一大潑人呢,都對陳董有殺心,但他們敢對陳董不敬嗎?不敢,他們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張老板拍了拍賈仁義的肩:“賈老板,朱霸劫他們現在可比你牛多了,他們麵對陳董都不敢放一個屁,你又在這鬨什麼呢?勸你一句,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彆再和陳董做對了,要不然吃虧的隻會是你。”
賈仁義的眼神,由最初的迷茫,轉變為憤怒,再到苦澀。
其實,他早就知道,現在是陳浩的時代了。
可直到此刻,親自感受到人情冷暖,物是人非,他才真正接受這個事實——自己跺一跺腳,青蜀省便抖三抖的那個時代,真的過去了。
然而越是這樣,賈仁義就越不甘!
取代他的人,若是世家貴族也就罷了,可偏偏是陳浩這麼個農村小子,他不服!
歐陽青青也經曆了和賈仁義類似的事。
所以她來到了賈仁義身邊。
“賈老板,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了。”
歐陽青青表明來意。
賈仁義也知道歐陽青青和陳浩之間的仇怨,與歐陽青青握手過後,低聲道:“你今天來,也是為了向徐先生尋求幫助吧?”
“正是!”歐陽青青說道,“我剛才觀察了,陳浩那小子和徐先生似乎不太對付,這真是天助我們啊。”
賈仁義陰惻惻地笑道:“是啊,隻要我們拉近和徐先生之間的關係,再加深一下陳浩和徐先生的仇怨,便能借徐先生的刀殺了陳浩!”
“所見略同。”歐陽青青說道,“我們先看看,陳浩這個蠢小子要說什麼,再做接下來的打算吧。”
兩人約定好之後,便不再繼續張揚,而是安靜地潛伏在人群中,如同兩條毒蛇,伺機出動!
陳浩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之後,道:“各位今天前來,是為了給徐先生祝壽。徐先生很開心,也很感激各位,所以徐先生想給各位表演一項才藝,以表對各位的謝意。現在,請讓我們給予徐先生熱烈的掌聲,好嗎?”
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聽到有熱鬨可以看,哪會去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應和道:
“好!”
掌聲緊接著響起,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你這是乾嘛?我什麼時候說了要表演才藝?”
徐明煌慌了,他五音不全,從小一開口唱歌就會被人笑話,可這是他的秘密,陳浩怎麼會知道?
“徐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剛才說了,你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吃掉一張桌子呢。吃桌子這可是稀罕事,完全可以當做才藝展示嘛。”
陳浩拍著徐明煌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徐先生,你實現了吃桌子的心願,又以才藝展示的方式,還了這麼多人的人情,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你!!!”徐明煌臉色青寒。
“彆著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陳浩笑著,“你不就是想看我是否突破到結丹巔峰了嗎?沒問題,我現在就讓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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