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神醫,你是神仙吧,隻是看了乾媽一眼,就連這些都能推測出來?”
陳浩瞥著楊柳,打趣道:“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哦,你剛才還覺得我隻是個不入流的跟班學徒呢。”
楊柳的臉頓時通紅,耳朵根滾燙,深埋著腦袋,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中年婦人在旁笑了笑,隨後又問道:“陳神醫,這玉鐲是寒毒源頭,那應該怎麼辦呢?”
陳浩說道:“這簡單,你要是怕麻煩的話,直接把這玉鐲取下來,從今往後再不佩戴,然後再每日服藥,不久之後就能痊愈了。”
中年婦人想也沒想,便瘋狂搖頭:“不行。這玉鐲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想把它取下來。陳神醫,請問還有其他辦法沒有?”
“辦法當然有,不過……”陳浩看向中年婦人。
“陳先生儘管直言。”中年婦人說道。
“我需要夫人你將玉鐲給我兩天,我把玉鐲之中的寒氣抽取趕緊,然後再把玉鐲交還給夫人。”
陳浩苦笑一聲:“我就怕夫人信不過我,害怕我帶著玉鐲跑了。”
“陳神醫說笑了。”中年婦人說道,“陳神醫仁心仁德,未問報酬便為我治療,我怎會信不過陳神醫的人品?”
說著,中年婦人便將玉鐲取了下來:“陳神醫,給。”
陳浩收起玉鐲:“夫人,兩日之後,我將玉鐲中的寒氣處理乾淨,到時候我們再在這裡相見,可以嗎?”
“好。”中年婦人欣然同意。
楊柳扶著中年婦人離去後,陳浩也想回家,卻瞥見蓉城老黃呆在一旁,一言不發。
“黃老板,你這是?”陳浩不解。
黃春風如夢方醒,熱淚盈眶:“過去幾十年,我一直被人稱作神醫,可憐我還覺得自己名副其實,今日見了陳浩小友,我才知道自己算個屁的神醫。”
黃春風對著陳浩深鞠一躬:“陳浩小友今日之手段,讓我想到了年輕時候,在藥王穀中遇到的那些醫者。他們的醫術手段,同樣這般不可思議,堪稱神跡。”
黃春風想了想,說道:“陳浩小友,要不然……我拜你為師吧?你是藥王穀正統傳人,而我當初並未被那些藥王穀神醫收為門徒,所以我拜你為師,也算是了卻一樁心願。”
聽到這話,蘇老爺子都驚了。
他承認陳浩醫術方麵比黃春風厲害,但要知道,黃春風向來自負,彆說是主動拜人為師,就連誇獎人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可如今……
“陳浩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深不可測了啊。”
蘇老爺子感歎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陳浩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老爺子,你就彆調侃我了。”
陳浩又將黃春風扶起:“黃老板,我們可以交流醫術,但拜師這個事,還是算了吧?”
他本以為,黃春風會答應下來。
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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