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箭步欺身向前,緊接著一拳如龍,直搗呂江波的胸膛。
“偷襲!”
“太不要臉了,居然搞偷襲。”
所有武者都氣憤,對著齊驚雷指責怒罵。
“比武擂台,成王敗寇,隻看結果,不論過程。”
歐陽青青冷聲一笑:“不管是偷襲還是怎樣,就算是用暗器,用火槍,隻要贏了,那就是贏了。”
“你……”
一群武者被氣得麵紅耳赤。
這不要臉的話,怎好意思說出口?
正當這時,擂台之上,麵對齊驚雷的突然出擊,呂江波也是反應慢了半拍,雖然堪堪避過拳頭,卻也被拳風刮過胸膛。
拳風剛勁暴烈,如同一陣刀刃風暴。
呂江波的胸膛刹那鮮血淋漓!
“呂兄,不要放水嘛。”
齊驚雷得了便宜還賣乖,冷笑著嘲諷道。
呂江波卻不予理會,深吸一口氣,將體內氣息調理好之後,以手作鷹爪,朝著齊驚雷探去。
“鷹爪功!”
擂台下,有人認出了呂江波的招式。
這是呂江波的成名絕技,極其的剛猛霸道。
據說,呂江波曾運用鷹爪功,徒手和精鋼刀刃硬碰,並將精鋼刀刃撞得差點崩毀,而他的手卻不曾受傷。
“看來,這個齊驚雷是真的很強。”
“鷹爪功乃是呂江波的壓箱底,不到萬不得已絕不使用,如今麵對齊驚雷,居然一開始就用了。”
“那又怎樣,呂江波從沒有輸過,以前沒輸,以後也不會輸。”
不少武者都很自信,畢竟呂江波以前的戰績實在太驚人了。
但是,齊驚雷卻哈哈大笑:“他以前沒輸,是因為遇到的都是些臭魚爛蝦,你們不會真以為他天下無敵了吧?”
說話間,齊驚雷沒有閃避呂江波的鷹爪,而是轟出一拳,要和呂江波正麵碰撞!
轟——
隻聽一聲悶響。
呂江波的臉色驟然一白,而後嘴角溢出鮮血。
而齊驚雷,雖然麵色也蒼白了些,但卻沒有實質性的受傷。
這一次碰撞,呂江波輸了!
“怎麼會?”
擂台下,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從未有過敗績的呂江波,在使出壓箱底絕招的情況下,居然還是不敵齊驚雷。
“呂兄,看來你不行了啊。”
齊驚雷環臂於胸,冷冷地笑道。
“勝負還沒分出來。”
呂江波沉聲道。
現在,他是青蜀省所有武者的希望,如果他倒下了,那華夏武術便隻能任人羞辱。
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他是孤兒,偶然拜入武學宗門下,後來宗門被滅,他僥幸逃生。
沒有一技之長,機緣巧合下加入殺手組織。
憑借著多年苦修的武術,他在殺手組織中表現出色,聞名四方。
可以說,在因任務結識蘇老爺子之前,他之所以能活下來,全靠著華夏武術。
如今,有人要將華夏武術貶得一文不值。
他無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所以如果齊驚雷非要踩著華夏武術去宣傳西方的吳雪,那麼就隻能先把他打倒,把他打得站不起來!
“呂兄,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後浪推前浪,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對手,就如同現在的華夏武術,不是西方武術的對手一樣。”
齊驚雷淡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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