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手心手背的倒刺是不同方向的,無論哪個方向拔出來,都會傷筋動骨。
“彆哭了,剛剛抓奸細的時候不是很神氣的嘛!
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哭成這個樣子。”
雲昭明看著那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男孩子,在大街上哭得稀裡嘩啦的,有些忍俊不禁。
“小雲將軍,你怎麼還笑得出來,他說那針上有毒,嗚哇哇哇哇哇——”
聽到雲昭明笑,那學子哭得更傷心了。
他覺得小雲將軍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太難過,故意笑的,於是感動加上擔心,哭得更加厲害了。
“我先去療傷,大家繼續,不必擔心。”
雲巧想過去扶雲昭明,但雲昭明拉著那學子。
看上去就像是站不穩,靠著那個學子一樣。
那學子一邊哭,一邊扶著雲昭明走。
因為眼淚糊了眼睛,走路都走不了直線。
“好了,彆哭了,你家雲將軍我百毒不侵。
你該知道之前河內之戰的時候,本將軍後腦中了一根狼毒針,這不都活得好好的嗎?
隻是手心紮了一下,不妨事的。
不過這事兒還是秘密,不要對外說。”
雲昭明靠著那學子,小聲地對他說著。
“真,真的嗎?”
那學子當然知道河內之戰,也知道雲昭明曾經後腦中了狼毒針,便止住了哭泣。
“當然是真的,不然你看雲巧為什麼不著急?”
雲昭明提示道。
那學子一見雲巧麵色,果然沒有著急的樣子。
想來小雲將軍是真的不會有事。
“現在本將軍要去抓前聞國的餘孽了,你想不想一起?”
雲昭明問道。
“小雲將軍,我可以嗎?”
那學子簡直不敢相信。
“當然可以,你能因為那人一句話就分辨出奸細,足見你心思縝密。
今天這事兒不怎麼危險,可以帶你去見見世麵。”
雲昭明看這人是個好苗子,其實之前就注意到他了,想要將他引薦給蔣千帆到黑冰台。
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說。
“好啊。”
那學子吸了吸鼻子,眼睛哭得紅紅的,像是兔子一樣。
“小雲將軍,我叫柳——”
那學子還未說完,便被雲昭明接過話頭,“柳弱,柳微療。”
“小雲將軍,您記得我!”
柳弱一時間感動得一塌糊塗的。
“彆急著感動,咱們將軍隻是記性好。”
雲巧拍了拍激動的柳弱。
“我知道,但還是很感動。”
柳弱說著,便笑了。
“你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感情變化挺快啊。”
雲巧調侃著。
不知不覺,柳弱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了。
他想,一定是被小雲將軍帶著走,沒有察覺到小雲將軍用了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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